薛崇训浑身裸体,拦腰抱起她就走。她的第一次就是薛崇训糟蹋的,现在再来一次也没什么要紧的吧,而且想着玉清几乎每日和太平公主赤身相对修炼,他就十分兴奋。
他抱着她快步走出层层幔帏,一道宫殿的雕花门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两边站着许多宫女,这些宫女比薛崇训寝宫的“极品”丑妞好不知多少。她们见薛崇训一丝不挂抱着玉清,没人敢阻拦也没人敢吭声,终于有个小姑娘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其他宫女也跟着跪在两旁。薛崇训大摇大摆地一只就抱住了玉清,另一手从她的长袍中伸了进去,迫不及待抓住了她的亵裤就拉了出来,随手一扔,不巧正丢到一个宫女的头上,那宫女伏在地上不敢拿开,只得让一条女人的内裤顶在头发上。玉清的下袍在折腾中翻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出现在薛崇训的面前,不想在深色的道袍下面隐藏的是这么一对嫩白的腿。
薛崇训那玩意硬了半个时辰,早就心急得欲火焚身,走进寝宫看到一张宽阔的大床,就直接把玉清丢在床上,然后敏捷地跳了上去,哪还顾得了什么王者仪态,幸好太平公主这张床非常结实不然非得被他踩塌了。玉清煞白一张美人脸,带着恐慌的表情看着他终于开口颤声道:“我没说不给你,你慢点……”
修炼了那莫名其妙的外丹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而且欲火忍了很久,哪里还能慢点,扑上去就去拉她的腰带可能拉错了方向就是拉不开,他便干脆撩起了她的上衣直接推到她的下巴处,一手扯掉她胸前的单薄胸衣,白生生的乳房就出现在眼前。她的乳房不大,不过看起来非常娇嫩,乳尖颜色也不深。薛崇训便埋头一口咬住了一个,很简单粗暴地用力吸吮,好像要把她的乳汁给强行吸出来。玉清“啊”地叫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束在头顶的发髻立刻被弄散了。
薛崇训抬起头时,只见被自己吸过的那颗乳头红得要浸出血珠来一般,和另一颗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反差。薛崇训已经没有耐心把另一颗乳头也弄成同样的颜色让它们对称协调了,他把身体向下挪了挪,用同样的手法把玉清的下袍推到了腰上。她的亵裤已经没有了,顿时一团油光水滑的乌黑倒三角阴阜就出现在一片洁白的肌肤之中,她下意识地并拢着双腿。薛崇训粗暴地掰开,随即跪坐在她的腿中间,她就再也无法并拢了,两条腿向中间并拢只能夹在薛崇训的腰上。
“慢点……”玉清看过薛崇训的那活儿,说出两个字时几乎要哭出来。
玉清毕竟是太平公主当作宝贝的人,薛崇训也没有打算把她搞得痛不欲生,见她的下面还是干的,二话不说便埋头把嘴凑了上去。玉清抬起头来,伸手想推他:“你要干什么……我今天还没沐浴……你……啊!”她的头发已经散了,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使劲拽住被面。果然有一丝酸酸的味儿,不知是不是汗渍在她的阴唇里捂久了的缘故。
宫殿门内外跪着宫女都埋着头,涨红着脸看着地面,谁也不敢抬头看面前的活春宫,只能凭借听到的声音琢磨着薛崇训究竟在干什么。
第三十一章 安好
第二天薛崇训照常到温室殿批阅奏章,他的生活节奏已经形成了规律和习惯,早上起来如惯性一样按部就班地干该干的事。早朝在晋王朝是没有的,长期慢慢形成的规则是这样:皇帝基本每天都在温室殿待一段时间,亲自过问一些重要的奏章;每五天中枢要员能在内朝紫宸殿见皇帝一面开御前会议;半个月或者一个月长安五品以上京官能在含元殿朝贺一次。薛崇训的干法是在保障行政效率的基础上尽量瞎折腾,也不要求朝臣天没亮地没亮就爬起来参加形式上的早朝,太阳晒到含元殿前的石阶上时能进入衙门办公就可以了,沐假节假一样不少。
今天温室殿有两份十分重要的奏章被姚婉挑出来预先放在薛崇训的书案上,他一进来就看见了。他坐下来翻了一下,大约是河北工事的进度和苏晋关于科举准备的奏疏,两件都是他时刻在亲自关注的事。但是他阅读文字的时候竟老是走神,很久都没有翻页,就算默读了文字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根本读不进去。
姚婉和薛二妹也注意到薛崇训今天心神不宁,但她们都没有过问什么。
奏折上红红的章印,薛崇训就仿佛看到了两片朱红艳丽的唇,它们缓缓分开,舌尖伸出来舔过那一道红。还有那红蛸衣服下面柔软高耸的柔软,好像在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波动。薛崇训抬头看了一眼柔美的姚婉,此时竟然没甚感觉……就像一觉醒来渴极了发现旁边就是浩瀚的大海,喝了一口水但那水是海水怎么也解不了渴,心慌、渴望……那种渴望不是海水能解决的;那种渴望不是肉体能满足的,他就像身处死寂般的荒野,除了孤独和死寂什么也没有,多么渴望见到一个同类,哪怕她是只有人类外形的狐妖女鬼。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为所欲为,甚至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难当,他不是在挑战权威,而是在挑战文明存在的伦理基础,挑战自己的廉耻底线。所以这样的感受他不能对任何人表露,甚至不能被人猜出来,只有疯狂地掩饰。
服用仙丹、参与那个什么修炼完全是个错误,这件事直接诱发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应该立刻停止。人就是欲壑难填,已经拥有了那么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应该小心地保护既得的一切,而不是不负责任地去破坏。
薛崇训下定决心,熬到了中午,之后好像记得自己在别人的服侍下吃了午饭,至于吃了些什么实在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