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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琪闻言大怒,他本就是一个莽夫,最听不得此等宵小行事,他拍案怒喝道:“简直岂有此理!那李必、骆甲竟敢不听秦王之令,舍不得将手中士卒相助守城!此二人身在何处?本将要取此二人人头为战死在峣关的大秦将士报仇!”

姜望看见赵子琪拍案怒喝的样子,心中也有点害怕,此时听见询问,他心中急速转动,思道:如果不能将李必、骆甲二人之罪坐实,到头来我必然要被这莽夫杀害。为了苟全性命,李必、骆甲,你二人也勿怪本将心狠手辣!

也只好咬紧牙关道:“二人见峣关危急,就带人投降了刘邦!”

“什么!!!”赵子琪怒不可及,捏着拳头在帐内不停走动,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已经怒至极点。

“没想到二人身为秦将,不仅不帮助友军,竟然还敢投降!二贼可恨之极!如被我发现,必然取二人首级制作酒杯,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赵子琪还在大帐中咆哮着大发雷霆,突然一名士兵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有大队骑兵从殷墟沟直往辋川而来!”

第十七章 秦王的病

秦军主力在芷阳休整了一宿后,沿着驰道日行八十里,在离开咸阳的五日到达蓝田。

此时峣关被破,先锋战败的消息还未传来。上将军李信将军营扎在离蓝田县城十里的位置,并未入城。

赢子婴自那日晕厥过后,看过御医留下的竹简。心中晒然:“没想到区区一名医者就能看出我的心病。”

“欲速而不达。”

旁人看后也许会疑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子婴明白,他的确是心急了。其他或许不明白他为何心急,但其中原由自有他自己清楚。

表面人都知道,秦王杀赵高,收拢了关中兵权,还整治了关中世族。此时关中已无内忧,所面对的敌人也只有刘邦、和还远在河北的项羽。但只有赢子婴这个穿越众才会明白,刘邦项羽是何许人也!或许在秦都、在关中,虽然有大部分人知道如今秦国危急,大厦将倾。但大多数还是抱有能拒守关中,偏安一隅的想法。

只有赢子婴知道历史,知道历史会怎么样发展!所以他心中比谁都着急!

虽然他心中也明白现在的历史已经不是以前所知道的历史,这个历史已经在他穿越的那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是无论怎么样的变化,都逃脱不了世界规则的束缚。他收拢了关中的人马,还让城里的世家大族带着私兵上了战场,但这所有集中起来的兵力不过三万人。

而且这三万人是什么东西?一部分前几天还参加过叛乱;一部分是没经过训练的各家乌合之众;一部分是战力不怎么强的各地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