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勾她们窃笑的时候,北信君奇道:“不对,赵茗没有在门口吗?她会让你进来?”
小狐愣了一下,道:“没有?她不在呀?”北信君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就在此时,惊雷迅电,从屏帐后,赵茗飞步而出,她上提着剑,飞刺北信君。北信君在木桶里,不便躲闪,正是她下手的最佳时机,而且……她经过了计算,在那一连的时间里,北信君白天大战十一个高手,下午动脑与一众大商谈生意,最后晚上又到了慎到的那里招揽学子。现在回来的北信君定是最累最疲的,若然非是如此,他也不至于要洗个澡来去见孙膑!不然,他就会疲累起来。如此的良机,赵茗怎么可能错过。
“笃——”赵茗的剑也非凡品,一剑深深的扎透了桶。在一片的惊叫声中,白露拔出了自己的玉剑,放在了赵茗的脖子上,这剑虽是玉剑,可也锋利无匹,虽然不能和金铁相比,但要割破赵茗的脖子,那也不成问题。月勾也抽了剑出来,小狐更是一下子扑在赵茗的身上。
北信君更怒,他一声吼,身上的桶一下子炸开,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赵茗的剑给北信君的左手食指和拇指挟住,北信君拧着眉,一扭,赵茗的手再也抓不住剑,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一剑还不能给北信君一点点的伤害,特别是北信君是真正的受到了伤的,他痛上的红印是怎么都掩不掉的。
“你找死!”北信君大怒!他正要出手,赵茗叫道:“三次机会……你……你答应给我三次机会的……我还有两次机会!”
第372章 有曹春初
北信君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冷冷道:“但本君以为你会放弃!”赵茗咬牙道:“狗君,你如此对我,还想我顺服你吗?”北信君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他提着赵茗丢在一边,月勾把衣服放在北信君身上,北信君摇摇头道:“看来本君对你太好了……去叫囚掬进来。”囚掬是囚牛卫的六大卫士之一,本来如他这样的神牛力士一共有七个,有一个死在了北信君的手上,还有六个,他们分别是囚掬、囚劳、囚凡、囚津、囚涂、囚隆。囚牛卫是北信君建立在自己身边的近卫军队,他们人不要多,但一个个都要是勇猛之士,而囚牛卫中的神牛力士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并且他们还懂得一点私刑。
没一会儿囚掬进来,他向北信君行礼,北信君一指赵茗道:“把她带下去,给她找一副二十斤重的木枷,还有,帮她把鼻环上上!”赵茗叫道:“不对……你答应我的……”
北信君冷冷道:“本君又没杀你,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你要知道,你是有机会,但不是说本君就不会给予惩罚!带下去吧!”赵茗没有说话,在北信君面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事实上说来也许可笑,她最担心的并不是别的,而是给戴鼻环。鼻环是有很多种的,我们现代社会里也有,可是在古时候,有的鼻环不是打在鼻翼的,而是在鼻中,就和牛一样,打上这样的鼻环,人和动物没有区别,那种低人一等的羞辱是怎么也磨不掉的。
在鼻翼上面,还可以说是装饰,野人没少这样过,可是打在鼻子中间,在楚国,只有牛才这样,这是在说,这个人和牛一样,是辱人的一个法子!
曹春初呆呆的跪着,他正在等着,他不知道自己要跪多久,也许一天,也许两天,也许……正在他乱想的时候,驿馆的门口再度出现了动静,一个大汉提着一个女人出来,向着后面走,女人的脸上戴着一个木制的面具,曹春初怔怔的看着那边,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里升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就像妈妈一样……
曹春初生活在一个贫民区,他小的时候就很苦,天天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他有一个母亲,他的母亲经常带回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以此换取母子的生活之资。有一次,他的母亲怀上了孩子,他的母亲自己把孩子打了,但问题是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就更差了。有一次行房,夜里把男人吓出来了,因为下阴出血太多,最后还是救回来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夜里,曹春初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他的母亲竟然是一个剑术高手,她本来是一家大户的家姬,她的剑术就是这样练成的。古时大家族会给自己族里的女人学习剑术,一来这样可以使女性的身材好,二来可以在必要时起到战斗力的作用。而且女子跳舞也是要用到武的,剑舞本就是舞的一种。
当时这个女人和一个家将相爱,两人私下苟和,这本来没有什么,不给发现就行了,没有人会在意她们这种女人的贞节,因为她们经常会给主家赐给别人比如说是自己的客人或是立功的家将玩。但是有一次,她却是怀上了孩子。这下问题可大了,没有爱情,那孩子也无所谓,各家各族都有打胎的方法,可是当时,那个和曹春初母亲相爱的男人却是受不了,他不想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就在女人给拖去打胎的时候,这很正常,男人暴发了,他杀死了同伴,救走了这个家姬,两人在外逃的时候,男子死了。可在那个时候,女人却是把曹春初生下来了。
后来女人来到了临淄隐居。但是出了问题,她不知道一次无意间的拉客,那个人却是曾经上过她的大族的家将,消息回传,家族里派出来了一个剑手,就是来解决这种事的,到底也是叛逃,这种例子不可以常开,一旦发现,就要斩草除根,这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