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虔呆呆的看着刘羲,吃惊的摇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脑子,然后大步而出。
子岸见了,竖起大拇指,赞道:“牛!”
然后,大石门,隆隆的关上。
“我晕啊……”刘羲也呆了,他只不过是说说好话,这都怎么回事?
公叔痤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啊哈……笑死老夫了……你不知道……过犹不及这句话吗?哈哈哈哈……”
嬴渠梁离开石室,跑出多点,才叹了口气,一个回头,见到大哥跟上,摇了摇头,道:“真是没想到……”嬴虔也是叹道:“没想到,这个能一搏三百兵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软蛋!他怎么想到那么多词的?我说,不该让他当客卿,该叫他当嬖臣!”
“不……”嬴渠梁道:“这个人不能小看,能一搏三百的人会是一个嬖臣吗?我不想小看这个人,对此人,要牢牢盯住,看他这次在魏国是做什么的……走……子岸呢?”
嬴虔叫道:“子岸!”
子岸忍着笑意跑了过来。
“君上……”他说着还想笑,子岸不是一个爱笑的人,但今天的事情让他就是想笑。
“你小子!”嬴虔怕嬴渠梁脸面上挂不住,道:“有这么好笑吗?”
子岸摇头,但脸上的笑意犹在,一个人想要笑,哪里是轻易止得住的。
嬴渠梁也是失笑,道:“山哥呢?带路。”
没等他们去见嬴山,就见嬴山拉着一脸怪笑的荧玉出来了,两人一直在地下听室,把上面刘羲他们的话听了个切切的,哪里不知道方才的笑话,谁想到刘羲会闹了这么一出的闹剧。
“山哥……”嬴渠梁上前问好。
嬴山哪敢,道:“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