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徉尽量用手撑起扶手,想要站起来求情:“王爷,不要打了。”
林徉一个没站稳,直接歪倒在地上。
赵兴安吓一跳,上手一摸,结果手湿漉漉的,反手一看,手掌全是血。
“来人,叫大夫来。”
林徉被王府下人抬到王府的空房间,身上的衣服一脱,全身密密麻麻的伤口,半数流出脓血。
赵兴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林公子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林徉在王府一住半月。
半月后。
林徉总算可以不用人扶着下地行走,与赵兴安再度在亭中相聚。
赵兴安今日穿了正装,一身蟒袍,变得威严许多。
林徉来到凉亭内,深深一拱手:“王爷。”
赵兴安轻点下巴:“公子请坐。”
林徉注意到凉亭中还有两人,是两名年纪不大的孩童。
“思文,思武,还不拜见林公子!”
赵思文,赵思武扭捏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向林徉拱手,眼神却有些挑衅:“拜见先生!”
“先生?”林徉不解的看向赵兴安:“王爷这是?”
赵兴安大手一挥,宽大的袖子绕着手腕转一圈:“公子大才,实属难得。本王想两位犬子拜公子为诗,盼能学到公子一二,便满足了。”
林徉尴尬的咽下两口唾沫,要他做先生!他有什么可教的?
“王爷,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赵兴安满脸欣喜:“先生最为难得的就是谦虚,明明首首佳作,却自谦是抄的。”
“犬子调皮,王府已前后更换十几位老儒,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林徉脸色很差,很是惭愧:“王爷,我没有谦虚,我连握笔写字都不会。”
赵兴安主动端起面前杯子:“两位犬子有劳林公子了,本王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