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首!
两行清泪从赵兴安眼眶滑过:“青山独活三十六哉,今日得逢林公子,值了。”
没人劝江流儿,是江流儿自个坐下去。
连作四首,句句未曾听过,江流儿陷入深深的疑惑当中。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赵兴安用手撑桌,他没有力气,因为力气全留在诗词的意境中,至今未曾回过神来。
“今日得见林公子大才,三生有幸!”
林徉很是不好意思,还是说出真心话:“王爷严重了,我哪里会什么诗,确实如江公子所说,尽是抄的。”
赵兴安再看向江流儿的眼神充满不善:“尔等身为学子,也是搬弄是非的小人。还妄想参加会试取得功名,哼。”
“我武朝功名岂是为尔等这样的小人设立的。”
林徉赶紧为江流儿求情:“王爷,江公子没有搬弄是非,我确实是抄的。”
赵兴安看向了林徉的眼神满是欣慰:“似林公子这样的度量才配的才子之称。”
赵兴安又瞥江流儿:“瞅你一脸猢狲样,哪里比得上林公子。”
“来人,将他叉出去。”
林徉觉得很对不住江流儿,靠着抄来的诗赢了对方:“王爷,莫要动粗。”
江流儿脸通红,扯着嗓子吼道:“谁要你假惺惺,来啊,将我叉出去。”
赵兴安闷哼一声:“何等的狂徒,本王竟把你当做贵客对待,认为你果真是五城第一才子。”
“来啊,将他打出去!”
林徉没想到会闹成这番局面,他背诗四首完全是为了保命,没想与任何人交恶:“王爷,别打人。”
“林徉,我江某无需你求饶。”江流儿站在原地,主动解开腰间绳带:“今日之辱,他日定会加倍偿还。”
赵兴安更加恼火:“何等的猖狂,来人呐,将他打出去。”
几名甲士提刀而来,将江流儿围在中间殴打。
江流儿紧闭牙关,死死盯住林徉,眼中恨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