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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公子似乎知道月无双中毒的事情,但却不知这毒如此厉害,被月无涯这么一说,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中了什么毒如此厉害,马上带我去见她。”

月无涯耸了耸肩,将容公子带到关着月无双的马车前:“她就在里面。不过我提醒你,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蓝夜是个非常机警的人,你只要说错一句话,就可能让她察觉出你的身份。到时候你被利用了,说不定自己还不自知。”

“这个不用你说,我心里有数。”容公子几乎是急不可待钻进了车厢,然后脸色一变,扑了过去。

听着车内声音不对,月无涯也上了马车,却见容公子跪坐在月无双身边,伸手抚向她的额头,然后回头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月无涯也有些意外:“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福儿,你怎么伺候的,病成这样也不来报我?”

福儿怯怯跪在一旁:“昨天半夜姑娘突然发起热来,奴婢想去禀告殿下的,芷风大人说无碍,所以……”

月无涯知道芷风看月无双不顺眼,却也不打算因为一个外人惩罚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让福儿不必再多说:“去取药来,再准备热水。”

月无涯出远门,伤风感冒的常用药,下人自会准备。

福儿连忙去了,不一时准备了东西过来,正要绕过容公子喂月无双吃药,却被拦住。

容公子面无表情的接手道:“我来吧。”

福儿愣了下,还有些不敢,月无涯给了她一个眼神:“既然如此,你便退下,在一旁候着听吩咐。”

自家主子发了话,福儿这才领命退下了。月无涯想此时自己肯定也是多余的,也就转身出去,下了马车。

虽然福儿伺候的周到,但月无双现在的样子也实在不好,因为高热,脸颊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头发全部汗湿了贴在额上,一侧脸上,还有那日在林子里擦伤的疤痕未消。

容公子轻轻呼出口气,伸手佛过月无双的脸,低声叹道:“不过才多少日子没见,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靳少宸也不好好照顾你。”

半昏迷中,月无双只觉得身边吵闹的很,嗯了一声,似乎想抬手掀开被子,却忘了手上还锁着铁链,发出哐当一声响。

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容公子脸色变了,犹豫了一下,伸手进被子摸索了一下,将月无双的手臂拉了出来。

虽然垫了一层软绵,但这些日子被铁链铐着,月无双的手腕还是有些被磨红了,拿出被子后,显然有些不适,无意识的转了转。

“忍一下。”容公子按住月无双的手腕,从腰间抽出匕首,一刀砍下。

一声脆响,手铐分成两半,容公子粗鲁的将链子摔在一旁。

这一切月无双毫无所知,只觉得热的很,被子外面十分的舒服,手既然伸了出来,自然想要更多清凉,收回手去,便要将被子掀开。

“别动。”容公子忙伸手按住被子边缘,手脚利落的将她裹了个严实:“先喝药,喝了药,再把这一身汗湿的换了。”

一手搂着月无双,另一手端了药碗,容公子低声哄道:“来,张嘴,喝药。”

只是昏迷中的病人哪有那么听话,容公子从小也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儿,折腾了半响,月无双就是不张嘴,药倒是洒了大半,也没几滴入了口。

容公子看了看手中还剩下的半碗药,皱了皱眉,将月无双固定在臂弯中,伸手捏住她下巴,将药碗凑了过去。

黑色的药水入了喉,苦的很,月无双直觉的便往外吐,一见着一口又白喂了,情急之下,容公子突然倾身覆了上去,用唇,堵住了月无双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