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闭严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小心引火烧身!”
店主收了银子,自当管好自己的嘴,“小哥放心,我这人惜命,绝对不会乱说话!”
如今证据确凿,屋内的云柔仍旧不肯认,
“不可能,不会的,那明明是迷心药,定是福晋串通他们冤枉妾身。五爷,妾身真的与您行了房,孩子就是您的啊!”云柔哭着挪跪至弘昼身畔,拉着他的手为自己辩解,弘昼一把甩开,反手就是一耳光,
“下作女人,居然胆大妄为,给爷下药,还珠胎暗结,妄图瞒天过海,把爷耍得团团转!说,孩子是谁的?你到底在跟哪个野男人苟合?”
眼看着弘昼不信她的话,云柔只好改口,“孩子的确是您的,您中了蒙汗药,无法动弹,但是妾身可以主动啊!是妾身主动,所以才会……”
这种话她都说得出口,咏舒听着只觉辣耳朵。
“改口了?”此刻的弘昼看她就像看猴耍把戏一般,他懒得废话,直接将大夫叫了进来,大夫明明白白地道:
“人中了蒙汗药,浑身瘫软,不可能有任何反应,也不能与人行房。”
请大夫出去后,弘昼才道:“云柔,你每撒一个谎言,都会被人拆穿,接下来,你还想怎么编?孩子是哪来的?深神仙赐给你的?”
事已至此,云柔无言以对,孩子的事她说不清,那就只能抹消,“没……没有孩子,是妾身撒了谎,妾身只是想得到您的关爱,这才会谎称自己有了身孕。”
听到此处,咏舒已然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你再三改变说辞,谁还会信你的鬼话!”
弘昼亦不信她,斜睨她一眼,唇溢冷笑,“你请的大夫可能会撒谎,爷请的大夫说的都是实话,你的确有了身孕!”
云柔坚称自己没有身孕,弘昼微抬指,示意小进子将那碗药端过来,
“空口无凭,把堕胎药喝下,若无血迹,便是没有,若有血迹,你该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