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眼底的慌乱落在咏舒眼里,咏舒只觉她很可笑,“没人跟你说,蒙汗药是素枝告诉五爷的,云格格,你倒是清楚得很啊!”
“不是她还能是谁?她无缘无故出现在府中,肯定没好事。”云柔试图转移注意力,
“福晋,我知道,我又怀了五爷的孩子,您不高兴,可这是老天爷给的,您何苦找素枝来冤枉我?”
“我冤枉你?”咏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云柔,你做过多少坏事,你心知肚明,不需要我来冤枉,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太多的坏事,终归会有报应的!”
弘昼耐着性子最后一次询问,“爷且问你,到底是下的迷心药还是蒙汗药?”
云柔不假思索,坚定地答道:“的确是迷心药!五爷,这孩子真的是您的啊!妾身怎敢拿这种事撒谎呢?”
待她当众回答完毕,弘昼这才下令再传证人。
怎的还有证人?云柔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她仓惶回首,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跪下磕头,“草民参见五爷。”
弘昼指了指素枝,询问那男子,“你可认得她?”
那人瞄了素枝一眼,点头应道:“草民记得这位姑娘,当时她说想要那种迷惑男人的药,我给她推荐了迷心药,但看她年纪小,怯生生的,我便告诉她,定要掌控好剂量,且不可下太多,否则会出人命的。她有些害怕,后来便又换了蒙汗药。”
弘昼的目光缓缓移向云柔,紧攥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毕现,盈胸的怒火自牙缝中迸出,
“店主已然证实,素枝买的是蒙汗药,云柔,你还有脸狡辩?”
被指证的云柔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找疑点,“你每日见过那么多客人,怎会记得每一个客人要了些什么?”
“这位姑娘长得漂亮,草民自是会多看两眼,再者说,草民会记账的,翻账本一查便知。”说着他将账本拿了出来,翻到那一日,据账本记载,那一日铺子里只卖了蒙汗药和其他的药,并未卖过迷心药。
证人的任务已完成,接下来的事,不宜公开。弘昼摆了摆手,小进子便领着那店主出去,出得房门,小进子给了他十两银子,微偏头,特地压低了声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