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桑也不着急逼问,有的是时间。
“小姐,萧大夫,老爷有请。”陈管家迈步走来。
“我爹有说什么事吗?”陆拂诗问陈管家。
“景公子来了,老爷说想着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有话题能聊下。”陈管家如实传达。
“我们过去吧。”萧子桑温柔地开嗓,很贴心站起来后,伸出一只手给陆拂诗扶着。
恰好,他正想会会这位景公子。
“好,我们现在过去。”陆拂诗也不矫情,握着萧子桑的手肘起来,与他并肩朝着正厅走去。
——
正厅里,陆培让人泡上刚到府上的好茶,与景即墨交谈着。
“陆老,方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景即墨问陆培早上发生的事情,“我来的门口时,见到衙门的捕快在。”
陆培提到还有些自豪在,“昨天诗儿想着让一个卖糖葫芦的老者早些回家,买了他的全部糖葫芦,吃不完就随手送给了遇到的那些小孩,孩子腹泻了诬陷是诗儿故意投毒,后来有个男孩于心不忍出来揭露事实。诗儿不想处理,就报官让官府处理后续。”
陆拂诗和萧子桑走进来。
“爹,景公子。”陆拂诗礼貌行礼。
“萧大夫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景即墨第一次不是先看向陆拂诗,而是对向萧子桑。
萧子桑明显没有料到景即墨会自己主动打招呼,“景公子许久未见,还能记得在下,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
许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对视间,电光火石迸射而出。
“子桑,你跟即墨认识?”陆培并未看出两人不对劲,只有陆拂诗看到了。
萧子桑尚未开口,景即墨便道,“刚到京城那会水土不服,身体抱恙,听闻京城有位萧大夫医术了得,便去医馆寻医问诊。从此结下的缘分。”
“哈哈。”陆培笑了两声,“先坐,坐下说。”他使了个眼神,丫鬟上前去添茶。
“子桑的医术是真的好。”陆培夸赞道,“我有位老友多年不愈的痛疾,子桑针灸几次就痊愈了。从前走都不能走,现在还能去骑马射箭。”
萧子桑谦虚回应:“陆伯伯过奖,不过是跟着师父学的谋生技能,恰巧能治病救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