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跟羌国人势不两立,老一辈几乎人人皆知。
“算是忘年交?”陆拂诗也不知道该是怎么说,听到萧子桑提到羌国,“师兄,你怎么知道那位景公子是羌国人?”
剧情里,是陆培知道景即墨是羌国人后气的哮喘复发,请萧子桑来医治,他才得知此事。
眼下陆培还在鼓里,想怎么萧子桑却已经知道了。
萧子桑跟着缓步走进府内湖心亭,陆培早年经商大货成功,在一次路过湖心亭时遇见了陆拂诗的母亲,后来回到了京城在府上花了大价钱,造了一处湖心亭。
“约莫是半年前,那位景公子刚到京城,边疆干旱,他水土不服身体出现问题,来过医馆找我医治。”
“原来这样啊。”看来她后续不需要关注她所知道的故事剧情走了,被改的地覆天翻的。
“爹年轻的时候总在为了我和娘亲过得更好,到处做生意,本想着等老了能和娘亲长相厮守。”陆拂诗眼睫颤动,“天不遂人愿,娘亲在很早就走了,留下爹一个人。他能找到一个能说的来的忘年交,我也觉得挺好的。”
“诗儿,还记得师父说过什么话吗?”萧子桑见不到陆拂诗这个样子。
陆拂诗笑:“师兄,你也不知道不知道我们师父是有多能说,他说的多了我记不住啊。”
萧寒医术高明,但也嘴很碎。
他不稀罕谈论八卦,喜欢在教学生时,将许多大道理,一说听不下来,让他闭嘴他还跟你着急。
要放在游戏外,陆拂诗真的要气疯的。
女孩子从心里有些抗拒聒噪的男人。
“他说过,被沉迷在过去的世界里,好好地生活更重要。”
“好,我这回记住了。”
“诗儿,你对那位景公子怎么看?”萧子桑问道,他终归还是有些在意的。陆培现如今对他如此好的印象,搞不好会将陆拂诗许配给他。
当然这里的前提条件是,陆培到驾鹤西去前都不知道景即墨是羌国人。
萧子桑其实可以意外将此事“无意间”告知陆培,但他不屑于干这种缺德事,让陆培自己发觉更加有意思才是。
陆拂诗听出来萧子桑这话在旁敲侧击她对景即墨有没有感觉。
“景公子是个不错的人。”她并未正面地回应,她无法做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