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得罪了。”
禁军统领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完便命属下禁卫军把守王府各个出入口,任何人不得擅入擅出。
二殿下绷着脸满面寒霜,却无济于事。
但聪明如他,也看得出事态之严重早已超出他的想象了。
难道说,传闻果真属实?
……
宁王府里。
司徒烨在床前守了一夜,才等到钱宝儿幽幽转醒。
可她一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要下床,“我爹呢,我要去看老头儿。”
“等等,你刚醒。先把药喝了。”司徒烨连忙按住她。
昨天夜里这碗药熬了热,热了再热,不行就重新熬过,冷了再热再倒,都反复折腾过好几帖药了。
钱宝儿被他按在床上,老老实实喝下了药,就抓着司徒烨的胳膊,“我要去看我爹。”
“好,我带你过去。”
这会儿灵堂已经布置起来了,钱老爷也已经被抬到了灵堂上。但太子殿下了严令,任何人不得动钱老爷的遗体。故而就将遗体陈在一侧。
但天气太热,也给遗体做了简单的清洁,怕遗体发味,灵堂上还放了许多的冰,一进来便凉的透骨。
所以在开门之前司徒烨也早早就给钱宝儿加了件衣服。
这般大热的天儿,若非屋子里放了这么多冰,遗体只怕早就起味道了。
早已没有了呼吸的人就躺在那儿,浑身早已凉透僵直——没有半分温度。再也不会哭,也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