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险些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
前一刻还一肚子怨气来着,这会儿啥都顾不上了。
食色,性也。
民以食为天。
天大地大也没有这口吃的大。
再重要都等她这口吃完了再说。
……
就是秉承着这个理念,钱宝儿愣是将整一锅汤与面都吃了个精光,最后余下空锅仍在那儿。
她也是倦极了,吃饱了只好眼皮子直往下耷拉,往地上那般一躺,呼呼大睡。
宋景桓穿了衣裳,走出房间,绕了一圈走到后窗。
窗口微敞,从那儿往里一看,便将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
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钱宝儿,以及桌上的一片狼藉。
他从窗口跳进去,将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的钱宝儿给抱到了软塌上去,又移屏风挡住。
才吩咐吩咐下人进来换了床上的被子等物。
全程谁都没敢出声,生怕吵了夫人休息。
待一切收拾完毕,宋景桓又将她给转移到了床上去。
韩恕算是厚着脸皮进来的,站在里间门口,也不敢往里走,也不敢往里看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个儿的脚尖看,有气无力道:“主子,宫里来人了。”
“嗯。”
宋景桓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懒洋洋躺到了钱宝儿的身边。
韩恕不得以,硬着头皮又道:“是在御书房伺候的孙公公亲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