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铮脸色沉了几分,本来升起心疼她柔弱的几分念想,被她的冷言冷语击得粉碎。
“好!”他盯着她,一字一句,“你都能说这样的话了?”
所以,她从来以为他是害她,迫她,而不是想救她,帮她?
殷铮背在身后的拳头捏紧,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嘎嘎作响:“那就如你的愿!”
话毕,他扯上她的手臂,只稍用力就把人甩上了软塌。
“嗯……”沈妙意一阵头晕,身子趴卧在软榻上,头发遮住了脸。来不及多想,就迫不及待的在榻上滚了两圈,整个人缩去了里头的墙角。
双手敷在背后,始终动作缓慢,殷铮一落座,就压住了她的大半裙子。
他只是坐着,视线落在沈妙意那只丢了鞋的脚上,白色的罗袜印出血来,是在桌边被地上的瓷片扎到了。
压平嘴角,他面上冷硬,暗笑了自己一声。即便是怕她伤着,她也认为是想伤害她,而激烈反抗……
“说说,”收回视线,他眼角扫着缩着的女子,“这事儿从谁那里听来的?”
沈妙意胸口剧烈起伏,脸崩得很紧:“街上都这么说,我自己听来的!”
面对殷铮不善的脸色,她清楚知道他怒了。对她下狠无所谓,可是月云和赵顺却是无辜,连累上不行的,他会杀了他们。
“哦,”殷铮嘴唇动了动,活动了下自己的手指,“妙儿知不知道,你不会撒谎,看你的眼睛一清二楚。”
“为何?”沈妙意抖着唇,“你做的事还怕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