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仁松赞似乎笑了一下。“那我要先问问,你们之中谁才是管事的?”
这个问题嘛……徐应骁下意识地回头,看到朕的时候才发现中计。“陛下,”他轻声道,有些微紧张,“怎么办?这下他知道咱们有援兵了!”
朕小幅摇头。“无碍,没援兵他才要怀疑。”随后,朕对谢镜愚颔首。他会意,即刻从朕身侧走到徐应骁身侧,朗声道:“奉陛下诏令,谢某领此次监军之职。”
隔着这么远,除非松仁松赞手里有个望远镜,才能发现徐应骁看的是后方的朕、而不是谢镜愚。故而,他像是吃了一惊:“谢?南吴谢氏那个谢吗?”
“正是。”
他们一来一往,朕听得暗自心惊。这松仁松赞明显做过功课,谢镜愚的计划可能有点危险……
松仁松赞突然笑了。“哈哈,未曾想竟然是你!”他又笑了几声,“虽说行军道大总管才是真正管事的,但我想问问,既然你来了,大总管不该是你吗?”
……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这是明晃晃的挑拨离间啊!
朕顿时非常有骂回去的冲动,可惜这会儿不该朕表现——
谢镜愚完全不为所动。“赞普想说的就是这个?”
“我想说的是,若你此时降我,我保证封你等同于大总管的职位。”松仁松赞又道。
这么大个馅饼,朕怀疑聂赤听了都要跳脚,但谢镜愚依旧一脸冷漠。“若这就是赞普所谓的新鲜话,谢某劝赞普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