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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床上被人逼着叫哥,都想给他一脚。

但又被卡住关键的地方,丧权辱国叫一声,羞涩的红就会从脖子漫到耳根。

霍襟风最爱看这个。

论心理年龄,他比霍襟风大了好几岁,要叫也是霍襟风叫他,没想到碍于外表还要受这种委屈。

赵流柯越想越觉得丢人,也不想听什么撒娇了,撇开自己对象就往外走。

往外走,越觉得热闹。

这客房偏,在一楼,所以在屋里没觉得。

外面有烟火在放。

市中这几天有烟火大会,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开始之前每隔半个小时放一点前菜,炸几下。

他推开门正巧看到在空中盛放的烟花,语气难得兴奋,语调都是上扬的:“襟风,来看烟花。”

赵流柯的眼睛里,映着明亮的烟花。

霍襟风坐在轮椅上,现在靠近他,眼神柔和,握住了他的手。

爷爷那边缺了一个人,自然玩不起来,他站在二楼栏杆往下看,看到这两个看烟花的孩子,笑得很满意。

晚上的家宴人到得很齐,算上各家各房,竟然有三四十人。

一条长桌从头坐到尾,菜一道一道地上,多人聚餐霍家一向分餐,西式最方便。

爷爷说了几句新年贺词,大家跟着道贺几句,家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