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难,但还是下了令,令国师监察,再查此案。
此旨一下,不仅是敌对之人,便是心中有灵敏的赖震严心中也冷哼了一声。
善悟那秃驴,跟魏瑾泓那交情好得天下尽知,让他来监察,岂不就是定了魏瑾泓无罪一般。
四月,京中再传来消息,说是出狱的魏瑾泓病重,这消息一传来,别说赖云烟不信,就是对其父有一些牵挂的魏世朝都私下与表兄嘀咕,“我怎么觉着不对?”
赖煦阳拿着父亲的信,笑笑不语。
他暂且无话可说,因他爹也病了。
要是装病,那就是他们都一道装了。
魏瑾泓见表兄不语,凑过去看了他手中的信,与他道,“兄长,我们换一下?”
赖煦阳觉得并无不妥,就把手中信给了他,拿过了他的。
两兄弟把对方父亲的信都看过后,赖煦阳偏头看向表弟,“你的地图送到了?”
“送到了。”
“姑父是如何说的?”
这次,魏世朝大大地叹了口气,与兄长苦脸道,“喏,回了您手中那一封。”
说他病了。
“你觉着是什么意思?”赖煦阳温和地看着表弟。
“要是真是无事了,想来也是要我回的,”魏世朝苦笑道,“不可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