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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老太爷带了族下五位族子去见了他,当日,这几人出来后,跪下当天大哭,嘴间言道族兄若亡,他们必继族兄原志,为君为国,死而后已。

他们哭得甚是大声,第二日,魏家祭祖之日,哀嚎遍城,这哭得让那不懂事的小儿都随着抹泪。

魏家祖祭三日,赖震严也前去给赖家那祖宗烧了香,躬了躯,回了府中后,赖震严朝着自己随伺服在身的忠仆虎尾阴侧侧地道,“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一个比一个装得还像兔子。”

虎尾挠头,不敢答话。

“赖绝。”赖震严叫了敢说的赖绝进来。

“大公子。”

“你来说,魏家的那些人就真不知道魏少府会没事?”

赖绝作揖道,“有不知的。”

“哼。”赖震严哼笑了一声。

“有知的。”赖绝再道,“以荣公子为首者,皆是心中有数的。”

“哼哼,”赖震严再讥俏不屑地笑出声来,“他们装,还要带着本官,真是岂有此理。”

赖绝垂首,不再声响。

魏家祖祭后,赖震严持奏折哭到了元辰帝面前,言道魏瑾泓无辜,把头在金殿中磕出了血。

太师震怒,在旁喝道,“此乃殿堂,岂可信口雌黄!”

赖震严随后,更是哭得大声,大声言辞振振道,“皇上,魏大人是冤枉的啊,现下江南来了相证之人,已说那日采买根本不是他魏氏门下之人,如若不信,可传堂审之,下官若是真是当着陛下信口雌黄一句,当千刀万刮也绝不怨言。”

他语毕,楚子青与司仁,还有几位私下与魏瑾泓交好的官员全站了出来跪下,齐齐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