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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过好一会,流了许多泪,紧紧抓住汪永昭胸膛的手一松,便沉睡了过去。

她安心睡了过去,汪永昭却猜测了半晌,不知他与得她的大儿子之中,是何事费了她的心神?

想来想去,道她是怕那婉和公主来给她添堵,当下便有所决定。

第二日晚间,在云州欲进节镇三百里外,婉和公主下榻处的驿站,一个甚和附马心意的婢女便与得附马爷歇在了外榻处。

当五月二十一日,当怀孕六甲的婉和公主与附马不远近千里,奉皇帝旨意探望节度使这日,公主在车马上,愣是让站前来迎她的节度使夫人汪张氏,站在五月边漠的大风中站了两个时辰,也未曾下车。

☆、188

汪永昭派人几次前来,公主车厢都无声响。

镇口不远处踮起脚尖往这边探的民众早已被兵卒驱散,汪永昭先迎的驸马入的府,等了又等,也没等来按公主所求前去迎人的人。

他打发人出去探过了几次,下人回来,带回来的消息就是夫人还在风口站着。

第三次派人出去探看后,汪永昭放下手中茶杯,嘴角微翘了翘。

看着他嘴角翘起了冷笑,坐在上首的驸马突然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

“驸马有礼。”汪永昭淡淡一笑站起,跟在了他的身后。

两人骑马带人前往这时,已是两时辰后,节镇里的人都已知晓,不知节度使夫人做了何等事,让公主罚她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