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杏儿的身世能与我说说吗?”
“我只知道杏儿是官奴,八年前被送到这里来的。”
“我能否见见这春杏。”
老鸨很快让人将春杏找了来。
只见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手拿团扇,巧笑嫣然的走了进来。
“妈妈说有贵客找我,不知道两位公子找杏儿是要吟诗,还是弹曲啊!”
贺兰月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子,会一些技艺,也有过不错的选择,可她为何会只想看中了任瑾之。
既然老鸨都看的出来任瑾之和她是逢场作戏,她不信杏儿看不出来。
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她原本也只是有一些好奇,想见一见这杏儿,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的收获。
“杏儿姑娘,我们找你来是想问一些事情。”
“公子请问。”
“你非任瑾之不嫁吗?”
“哈哈哈!公子您这也太唐突了吧!我嫁谁与您何干?”
“若你给我一个你非他不嫁的理由,也许我会帮你,但我必须告诉你,你嫁到任家后日子并不会好过,更不会有做官太太的机会,你还要嫁吗?”
“公子这是来警告我,不要妄想任公子吗?”
“字面意思,你应该明白我的话。”
杏儿看了看房中的老鸨和香儿一眼,“公子,有话明说吧!”
贺兰月想如果她不先表露一点诚意,又怎么会让对方对她卸下防备,信任她。
那就挑明,“接下来任瑾之会失去他学子的身份。”
“公子和任公子有过节。”
贺兰月笑的很是坦承,“姑娘不是对任瑾之也有别的目的,但我想杏儿姑娘绝对不会是为了当官太太。”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一点就透。
今早在没有遇到青楼这事的时候,她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断任瑾之的腿,让他在家躺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