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瑾之兴致匆匆跑过去和孙艳芝相认的时候,对方却装作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还让两个门房将他又打了一顿。
回来后又听到村里人的冷言冷语和嘲讽,这才知道他高枝没攀成,而且将贺家这门不错的亲事也给弄丢了。
同窗见他不吭声,以为他藏着掖着,又继续说道:“任兄,你这是几个意思,怎么都不说话了。”
“一言难尽呐,你们说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们,前一刻还和你有说有笑,下一刻就装作不认识你,这真是让我想不明白。”
“任兄,原来是苦恼这些呀,看来那小姐只是想逗弄一下你,并没有真心实意要和你交往呀!”
“唉!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难怪你最近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如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放松放松。”
另外一个同窗也要开口劝说,“何必记住这些苦恼的事,咱们还不如一醉解忧愁呢!”
这三人本就是一帮狐朋狗友,当下一拍即合。
约好了下午放学之后,就去镇上最大的那家青楼。
贺兰月想到镇上最大的青楼,不就是香儿所在的那一家花满楼,看来今晚要晚些才能回去了。
吃过饭之后,看到任瑾之他们离开,贺兰月和洛离就去了花满楼。
老鸨和香儿看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了过来,都很是热情的迎接了两人,并将他们带到了后面,很是僻静的一个院子里。
这个院子屋里的装饰很是清雅。
老鸨猜到他们过来找香儿,肯定有事要谈,正准备离开,却被贺兰月叫住。
老板是一个三十岁风韵犹存的妇人,就凭她上午对香儿的维护,贺兰月觉得她是一个还算有点良心的老鸨。
“您请坐,我有一些事情想要打听一下。”
老鸨见贺兰月如此客气,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也就笑着坐了下来。
“公子,有事请请,”
“任瑾之,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吗?”
老鸨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长春书院的学子,我知道他,我们楼里的春杏一直为他卖艺不卖身,催着任瑾之给她赎身。
其实也有过一些家世不错的公子,想要纳了春杏做妾,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执着于这任瑾之。”
“这任瑾之什么态度?”
“这些人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待我们楼里的姑娘,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