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中,那孩儿闭着眼静静睡着,远处有大夫赶来,为这小孩儿诊察身上可有落下什么病症。
单栋回头问单金珩:“哪儿捡的?”
“回来路上,河岸边看见的。”单金珩道。
林鹊轻叹了一声,“既然是旁人丢的,大抵是不想要回去的,若是她爹娘不要,那咱们……便养着吧。”
单栋微微点头。
一看这弃婴,就想起单丹璇,一想单丹璇,不免想到容离。
单流霜努了努嘴,“不知表姐姐如今可还好。”
“定会好。”林鹊垂着眼道。
她这话音刚落下,一婢女拿着信笺匆匆跑来,怕吵醒了那婴孩,压着声道:“老爷,门缝里掉进来一封信。”
单栋接了过去,一打开便先看见了落款,竟是……容离。
他紧皱的眉头一舒,“那传信的人怎这般不靠谱,竟塞门缝中。”
门外鬼影一晃而过,走得匆匆,像在赶场子一般。
五六月天,祁安城亦热得不成样子,饶是夜里月挂梢头时,这热意也未散去几分。
容离牵着华夙进城时,恰遇到一镖队,那镖队旌旗上的图腾有些像原先容家镖局的,领队的竟是个姑娘家。
那姑娘穿着一身劲装,骑在马上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