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万伸手接过,看了一会后,不太理解这上头的意思。
“君上是让我们近卫营,替您去当侦察兵?”
“意思差不多,不过不是近卫营操手,而是以近卫营为掩护,成立一个暗中组织,和明面上的中枢统计调查部不一样,你们是暗中的,只听从于国君一个人的!”颜政解释道。
魃万认真点了点头:“我一定好好办!”
“你当这个处长就行,其余事情,交给近卫营的宣教官去办!明天我就通过议桉,让你们近卫营扩充三百人马,这三百人就是专职的情报员!”
魃万说道:“那平时,他们要不要学习、训练?”
“这是自然!不仅要学习,还要精挑细选,我会时时过来指导检阅!”
“好!”魃万很高兴。
他不知道这个情报机构,其实算是非法的,是不合宪法精神的。
不过颜政一定要成立,他不会给这个中情处任何实际权力,只会让他们充当眼睛和耳朵。
经过鸡笼一事,他也反应过来,在通讯不发达的眼下,国府很容易变成聋子和瞎子。
而且中调部低调成立,背后却是一股极强的力量,没有监督的监督是最可怕的。
所以一定要找一个机构,来平衡中调部的权力,使之也接受监督。
这是颜政深思熟路后的举措,找魃万负责,也是因为魃万和近卫营最令他信任。
近卫营的士兵家属,就住在红房后边的居民区,他们孩子也就读专门的学校。
今后,这些孩子甚至会成为“太子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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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六年2月中,一艘名叫“雄州”号的长征级船只,缓缓驶离盐港。
船上的十九名乘客,恸哭着瘫坐在甲板上,这一去就要与东秦永别,他们怎能不痛心?
他们就是鸡笼桉中的流放者,属于一直跟在刘明峰后边奉承鼓舞着。
这些人免去了死罪,却落得个流放的下场。
章澍也在其中,他望着东秦的海岸线渐渐消失在天际,顿时眼泪哗啦呼啦的就流了下来。
海兰港是如此的陌生,他们只知道,那是北方航线的终点。
听说是个冬季漫天,远不如东秦温暖舒适的地方。
“我们都被刘明峰害惨了!呜~~我娘都快六十了,这么一别,今后我可怎么尽孝!”
“我宁可在东秦关上十年,也不愿意去什么海兰港……”
“君上,你不能这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