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看着被堆得满满的空间,祝禾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放好东西?放东西是顺便吧?
这回来还得给他们整理一下杂物间,祝禾也真的是累极了,累到不想跟家里人吵,当然也不想整理杂物间,反而有点想笑,应该是气极了,是疲惫的生理状态让她什么情绪都懒得发泄出来。
维持着最后一丁点儿的理智,她就扫干净了床铺,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之前出差塞进了夹层的一次性床上用品,随便铺上就睡了。
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当天自然是没人喊她吃早餐的。
后面叶红梅给她发了个微信,说中午在外面吃,还发了个定位给她。
祝禾休息了一晚上,神智早已经回笼,只想今天过后就回去上班。
她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点儿的时间还能让故事变得曲折离奇起来的。
怪她对父母的底线看得太高,没想到就这么一放松,就被他们给骗到了这个县城里有点名气的私房菜馆来。
你说好笑不好笑,她到家可能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但已经被骗好几次了。
跟小男孩大眼瞪小眼有一会儿了,小男孩的爸爸也就回来了。
啤酒肚有,秃顶趋势也有。
祝禾知道自己不可以以貌取人,所以全程也算是礼貌,甚至在小男孩说出保姆这种话之前还发挥了资深记者的职业素养,跟孩子他爸进行了一番气氛还不错的沟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