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的差不多,宋京姝忽然便换了脸色,她眯着眼望向江媵辞,眼里的愤愤显而易见。
暗处趴着的辞一辞二见状,不由兴奋起来。
辞一骄傲的说,“你瞧着吧,待会主子定能将郡主怼的句话不认,说不定还能将人怼哭了去找宋家老太太。”
“是吗?”辞二总感觉,主子这模样非但不像理直气壮,反而还有些认怂呢
“不然呢?!主子势力越发成熟,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现在压根就不用再瞧这女人眼色了!依着主子的脾气,宋京姝这次必不会像上次那般,轻而易举的躲过飞刀。”
辞一自认为自己对主子甚是了解,毫不犹豫的就说道。
在两人看戏的目光下,江媵辞脸色沉沉,本想硬气的反驳,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你心里不清楚吗?”宋京姝逼近几分,“说吧,什么时候偷的簪子?”
“什么簪子?”江媵辞面露无辜。
宋京姝见惯了他的装可怜,“别想蒙我,我那房间除了你,没人能进得来。我说当时在竹院外,你怎笑的那般贼,原来从一开始就打了想害我的打算。今日若不是我聪慧,怕是真就着了你的道了!”
若她没有找到伤口自证的方法,可能真就随着宋洵一同去了狱门,背上谋杀庶子的罪名。
在萧国,庶出虽比不得嫡系尊贵,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命,除了十恶不赦时,可以被家主或皇家处罚,其余人没有任何私自杀害的权利。
尤其是嫡系杀害庶子这一罪名,足以受重刑。
“那簪子与我无关。”江媵辞否认。
宋京姝威胁,“你再不说实话,我这就去告诉我宋雁声,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江媵辞对宋雁声有种变态的执着。
果然,他眼中闪过阴狠,立刻甩锅,“是我手下做的,就是前些日子你见到的那两个。”
辞一:????
辞二:????
事情怎么朝离谱的方向发展了?
宋京姝显然不信,但她点到为止,从今以后她更得好好提防着少年。
这时——
“嗷呜——”藏在江媵辞袖子里的阿阳探出虎头,大眼睛骨碌碌的朝周围看了看,睡眼惺忪的眼眶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