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可有把持住?”
容井胧轻瞟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意味。
“把持?你家少爷我需要如此?”
他见过的美人何其多,怎可能对一个麻烦精有不轨之举。
子宁噎了噎,“少爷是如何逃出土匪窝的?”说着他朝屏风那边看了一眼。
意味不言而喻。
容井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子宁咻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面带惊恐地看向神色淡然的容井胧。
“少爷……”子宁抹了抹脖子,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容井胧表情瞬间冷凝。
“你当是杀猪呢?”
商桑贵为县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永定自会问责。
那人说不准正愁没机会对容家下手呢。
子宁摸了摸鼻子,心中依然万分着急。
“你才是猪——咳咳——咳咳——你主仆两人都是猪——”商桑虚弱的声音由里屋传来。
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喘息咳嗽。
子宁没想到她忽然醒了,还洞察到两人的心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容井胧递给他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
“醒了?”他站起身朝里屋走去,还不忘吩咐子宁给她端一杯温水过去。
商桑正俯在床边时不时咳嗽几声,整个人显得苍白无力。
子宁端水递给她时,她冷哼一声,“想杀我灭口?你还不够资格!”
子宁想不到她会有如此犀利的一面,心里顿时有些怵。
“下去吧。”容井胧及时给他解围。
子宁临走时不放心地看了两人一眼,那眼神赤裸裸的,生怕两人滚床单似的。
容井胧凉凉瞥了他一眼,恨不得立刻将他踹出去。
子宁一走,围绕在商桑耳旁的麻雀,顿时消失了。
难得的安静,让她整个人显出几分舒态。
她半睁着眼眸与容井胧对视。
他的眼神如同往常平淡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