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没吐过了,此刻再不吐吐都有些僵硬了。

“么办法,额当时跟额爹打架呢,打赢了的叫大王,yu了的只能叫二大王。”

“凭啥子?”

“二大王这么难叫,舌头都捋不直了,所以额就叫小王!”

白麓已经找准了角度,此刻双手一上一下握住铁钎,脚步紧紧扎在白蛇身上,核心收紧,已然开始蓄力——

“好名字!”

她夸赞道:“这名字又好记又好听又好写,小王啊小王,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小王扁扁的蛇头骄傲极了:“那可不,那个年头能说话的sei,就额跟额爹——啊啊啊你个仙人板板滴疼死老子了呦呦呦……”

话音未落,便被白麓用那根刚拔出来的铁钎狠狠在头上敲了一记。

“你个连爹都打不赢的哭包,你再骂?!”

小王瞬间收声。

七寸处,鸡蛋大小的伤口正往外翻转着暗红的血肉,也亏得它天生不凡,否则如今这伤口怕是都不能看了。

它眨了眨眼睛,湛蓝色的眼里竟又有一汪水开始凝聚起来……

正待大声嚎啕以诉委屈,却没想旁边有人比他先叫了起来:

“喝嘿——”

小王愣了愣,扭头一看,只见腰腹处,两个大男人正使劲儿拽着那铁链,壮硕的那个脸都涨红了,也没能拽动分毫。

反而很快脱力,向后踉跄了两步。

灵甲呆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同样盯着手掌心陷入怀疑人生的大公子,心中十分沮丧。

——他们主仆俩,其实真没这么不中用啊。

小王的眼泪也哭不出来了。

它被锁的时候还小,如今铁链都卡在肉里,凭自己也脱身不得呀。

只能眼巴巴又看回白麓,却见对方正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