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那东西还要更大,更壮!

这原本应当是很恐怖的。

但可惜,说出刚才那些话,白麓就总觉得对方没什么文化呢!

她于是自信极了,还试图跟这条大白蛇聊一聊:

“或许,你是叫白素贞吗?”

大眼仔转了过来,蓝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最后瞳光凝聚:

“格老子滴,老子再雪一遍,额是公嘞!公嘞!叫小王!不叫啥子娘兮兮滴素贞!”

白麓哼了一声:“看出来了——小王啊,你怎么回事?”

“老子咋知道嘛?”

对方显然委屈极了:“老子长滴靓仔是额滴错吗——”

说来也是真的委屈。

大白蛇,哦不,小王。

他本来正在山里头冬眠,结果睡到一半屋子被人刨了,为首的是个长毛(白麓猜测:大约是头发长长,胡子也长长)的老汉,手里拿了个扫把头(大概是拂尘),见到他就一脸激动的让人把铁链子给他缠住了:

“白色巨蛇,看这体态,怕不是将要化龙了?简直天降祥瑞!王爷,这是老天给您的预兆——”

“只消得我们将龙气镇锁,您的皇者气运将会越来越浓——来人,将这蛇的七寸钉于此地!”

说干就干,简直一句废话都没有。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小王的冬眠瞌睡全醒了,它努力在这片空间中翻转怒骂:“个撒比!老子是sei,化你爷爷滴leng!”

然而七寸被牢牢定死在这里,长毛老头又令人将它的嘴巴死死缠住……

最后的最后,它被钉在这个湖底,而对方又装模作样的在旁边砌了一个没啥子用的堤坝,雕些乱七八糟的花纹,领了满满一大箱的黄金美滋滋离开了。

然后,这里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