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却背过手去,道:“来人。”
跟着安福当值的安平小心翼翼靠前两步:“奴才在。”
“交给安瑞,二十板子。”谢峥语气淡淡,“没想清楚之前,不要回来伺候。”
安平缩了缩脖子:“是。”
安福浑身发抖,试图挣扎:“主子……”
“还有。”谢峥却不再搭理他,只朝安平吩咐,“查查这几日谁去了清溪院,谁给安福送了东西。”
这是要彻查他的意思了。
安福大惊,连连磕头:“主子饶命,奴才万不敢有背主想法,奴才只是担心主子——”
谢峥恍若未闻:“拉出去。”
“是!”安平苦着脸,朝安福口语了句求饶之话,便伸手去扶他。
谢峥冷冷道:“我说得不够明白吗?”
安平心下一凛:“奴才知错。”双手用力,拽住跪在地上的安福便往外拉。
谢峥身边的太监,依着他要求,都是得习武的,武艺不说多高深,起码都得能跑马、能拉弓,遇到事情能抗上几下子。
他用上力道呢,安福当即被拖出屋子,经过门槛时还撞出一声砰响。后者终于不敢吱声,老老实实被拖了出去。
屋里便只剩下安和一人守着谢峥。
谢峥盯着墙上慢慢浮现的墨字,直至墨字消失。
没多会儿,外头传来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