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死魂灵》

译文序跋集 鲁迅 5128 字 2022-10-16

ska(1865—)以及女子运动的首领natalie kob

y

ska(1855—)。

一九二一年九月九日,译者记。

《罗曼罗兰的真勇主义》译者附记

这是《近代思想十六讲》的末一篇,一九一五年出版,所以于欧战以来的作品都不提及。但因为叙述很简明,就将它译出了。二六年三月十六日,译者记。

《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饥饿〉》译者附记

《饥饿》这一部书,中国已有两种译本,一由北新书局印行,一载《东方杂志》。并且《小说月报》上又还有很长的批评了。这一篇是见于日本《新兴文学全集》附录第五号里的,虽然字数不多,却简洁明白,这才可以知道一点要领,恰有余暇,便译以饷曾见《饥饿》的读者们。

十月二日,译者识。

《新时代的预感》译者附记这一篇,还是一九二四年一月里做的,后来收在《文学评论》中。原不过很简单浅近的文章,我译了出来的意思,是只在文中所举的三个作家——巴理蒙德,梭罗古勃,戈理基——中国都比较地知道,现在就借此来看看他们的时代的背景,和他们各个的差异的——据作者说,则也是共通的——

精神。又可以借此知道超现实底的唯美主义,在俄国的文坛上根柢原是如此之深,所以革命底的批评家如卢那卡尔斯基等,委实也不得不竭力加以排击。又可以借此知道中国的创造社之流先前鼓吹“为艺术的艺术”而现在大谈革命文学,是怎样的永是看不见现实而本身又并无理想的空嚷嚷。

其实,超现实底的文艺家,虽然回避现实,或也憎恶现实,甚至于反抗现实,但和革命底的文学者,我以为是大不相同的。作者当然也知道,而偏说有共通的精神者,恐怕别有用意,也许以为其时的他们的国度里,在不满于现实这一点,是还可以同路的罢。

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译讫并记。

《人性的天才——迦尔洵》译者附记

lvov—rogachevski的《俄国文学史梗概》的写法,每篇常有些不同,如这一篇,真不过是一幅sketch,然而非常简明扼要。

这回先译这一篇,也并无深意。无非因为其中所提起的迦尔洵的作品,有些是廿余年前已经绍介(《四日》,《邂逅》),有的是五六年前已经绍介(《红花》),读者可以更易了然,不至于但有评论而无译出的作品以资参观,只在暗中摸索。

然而不消说,迦尔洵也只是文学史上一个环,不观全局,还是不能十分明白的,——这缺憾,是待将来再弥补罢。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译者附记。

《梅令格的〈关于文学史〉》译者附记

这一篇ba

i

女士的来稿,对于中国的读者,也是很有益处的。全集的出版处,已见于本文的第一段注中,兹不赘。

日本文的译本,据译者所知道,则有《唯物史观》,冈口宗司译;关于文学史的有两种:《世界文学与无产阶级》和《美学及文学史论》,川口浩译,都是东京丛文阁出版。中国只有一本:《文学评论》,雪峰译,为水沫书店印行的《科学的艺术论丛书》之一,但近来好像很少看见了。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三日,丰瑜译并附记。

《海纳与革命》译者附记

这一篇文字,还是一九三一年,即海纳死后的七十五周年,登在二月二十一日的一种德文的日报上的,后由高冲阳造日译,收入《海纳研究》中,今即据以重译在这里。由这样的简短的文字,自然不足以深知道诗人的生平,但我以为至少可以明白(一)一向被我们看作恋爱诗人的海纳,还有革命底的一面;(二)德国对于文学的压迫,向来就没有放松过,寇尔兹和希特拉,只是末期的变本加厉的人;(三)但海纳还是永久存在,而且更加灿烂,而那时官准的一群“作者”却连姓名也“在没有记起之前,就已忘却了。”这对于读者,或者还可以说是有些意义的罢。一九三三年九月十日,译讫并记。

《果戈理私观》译者附记

立野信之原是日本的左翼作家,后来脱离了,对于别人的说他转入了相反的营盘,他却不服气,只承认了政治上的“败北”,目下只还在彷徨。《果戈理私观》是从本年四月份的《文学评论》里译出来的,并非怎么精深之作,但说得很浅近,所以清楚;而且说明了“文学不问地的东西,时的古今,永远没有改变”的不实之处,是也可以供读者的参考的。

《艺术都会的巴黎》译者附记

格罗斯(geo

ge g

osz)是中国较为耳熟的画家,本是踏踏派中人,后来却成了革命的战士了;他的作品,中国有几个杂志上也已经介绍过几次。《艺术都会的巴黎》,照实译,该是《当作艺术都会的巴黎》(a

is als ku

ststadt),是《艺术在堕落》(die ku

st ist i

gefah

)中的一篇,题着和wie

d he

zfelde合撰,其实他一个人做的,he

zfelde 是首先竭力帮他出版的朋友。

他的文章,在译者觉得有些地方颇难懂,参看了麻生义的日本文译本,也还是不了然,所以想起来,译文一定会有错误和不确。但大略已经可以知道:巴黎之为艺术的中枢,是欧洲大战以前事,后来虽然比德国好像稍稍出色,但这是胜败不同之故,不过胜利者的聊以自慰的出产罢了。

书是一九二五年出版的,去现在已有十年,但一大部分,也还可以适用。

五 杂文

《哀尘》译者附记

译者曰:此嚣俄《随见录》之一,记一贱女子芳梯事者也。氏之《水夫传》叙曰:“宗教、社会、天物者,人之三敌也。而三要亦存是:人必求依归,故有寺院;必求成立,故有都邑;必求生活,故耕地、航海。三要如此,而为害尤酷。

凡人生之艰苦而难悟其理者,无一非生于斯者也。故人常苦于执迷,常苦于弊习,常苦于风火水土。于是,宗教教义有足以杀人者,社会法律有足以压抑人者,天物有不能以人力奈何者。作者尝于《诺铁耳谭》发其一,于《哀史》表其二,今于此示其三云。”芳梯者,《哀史》中之一人,生而为无心薄命之贱女子,复不幸举一女,阅尽为母之哀,而转辗苦痛于社会之陷穻者其人也。“依定律请若尝试此六月间”,噫嘻定律,胡独加此贱女子之身!频那夜迦,衣文明之衣,跳踉大跃于璀璨庄严之世界;而彼贱女子者,乃仅求为一贱女子而不可得,谁实为之,而令若是!老氏有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彼非恶圣人也,恶伪圣之足以致盗也。嗟社会之陷穻兮,莽莽尘球,亚欧同慨;滔滔逝水,来日方长!使嚣俄而生斯世也,则剖南山之竹,会有穷时,而《哀史》辍书,其在何日欤,其在何日欤?

《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译者附记

《察拉图斯忒拉这样说》(also s

ach za

atht

a)是尼采的重要著作之一,总计四篇,另外《序言》(za

atht

a’s vo

ede)一篇,是一八八三至一八八六年作的。因为只做了三年,所以这本书并不能包括尼采思想的全体;因为也经过了三年,所以里面又免不了矛盾和参差。

序言一总十节,现在译在前面;译文不妥当的处所很多,待将来译下去之后,再回上来改定。尼采的文章既太好;本书又用箴言(s

ueche)集成,外观上常见矛盾,所以不容易了解。现在但就含有意思的名词和隐晦的句子略加说明如下:

第一节叙za

atht

a入山之后,又大悟下山;而他的下去(u

te

ga

g),就是上去。za

atht

a 是波斯拜火教的教主,中国早知道,古来译作苏鲁支的就是;但本书只是用他名字,与教义无关,惟上山下山及鹰蛇,却根据着火教的经典(avesta)和神话。

第二节叙认识的圣者(za

atht

a)与信仰的圣者在林中会见。

第三节za

atht

a说超人(uebe

sch)。走索者指旧来的英雄以冒险为事业的;群众对于他,也会麕集观览,但一旦落下,便都走散。游魂(gese

st)指一切幻想的观念:

如灵魂,神,鬼,永生等。不是你们的罪恶——却是你们的自满向天叫……意即你们之所以万劫不复者,并非因为你们的罪恶,却因为你们的自满,你们的怕敢犯法;何谓犯法,见第九节。

第四节za

atht

a说怎样预备超人出现。星的那边谓现世之外。

第五节za

atht

a说末人(de

letzte

sch)。

第六节za

atht

a出山之后,只收获了一个死尸,小丑(osse

eisse

)有两样意思:一是乌托邦思想的哲学家,说将来的一切平等自由,使走索者坠下;一是尼采自况。因为他亦是理想家(g.naua

说),但或又谓不确(o.g

a-zow)。用脚跟搔痒你是跑在你前面的意思。失了他的头是张皇失措的意思。

第七节za

atht

a验得自己与群众太辽远。

第八节za

at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