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回神,“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谢迟站了起来,“好。”
“你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早出发。”
“我等几天再走,你先过去。”
肖望云不解,“怎么?”
“有些事情要善后,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
“那你小心。”
“嗯。”
……
几日不开窗,店里味道不太好闻,谢迟将各个窗户打开通了通风,橱柜里还剩下半瓶酒,她倒满了杯子,站到阳台吹风。
最近已经陆续有人搬离南京了,街上乱的很。
她靠着栏杆,头伸出去一点,风吹的她发丝凌乱。
忽然,她的余光扫到一个黑影窜过。
谢迟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喝多了。
她一夜未归,将店里东西收拾一番,后半夜便在二楼小房间的小床上休息。
第二日睡到快中午,醒来有些饿,下楼买了点酥饼吃。
刚要关门,有个客人上门了。
是个老顾客,从前常在这里定旗袍。她说自己要离开南京,出国待一段时间,想做三套新旗袍带着。
谢迟应了。
阿如不在,活全落在她身上。这一干又是到了深夜。
楼下的门是被撞开的,谢迟登时起身,随手拿了个剪刀轻声下楼。
下面没开灯,只有一件件旗袍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