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贺薄文先向她走来:“手。”
乔阿乖乖伸出手。
“手心。”
她这才反应过来,在山上摔倒时候划了道小口子,一条三厘米左右的伤痕,爆了血珠:“没事,小划伤。”
贺薄文叫乔阿坐下,去打了个电话给前台。不久,服务员递来医药箱。
东西还算齐全,贺薄文用镊子取出药棉蘸取酒精先为她消毒。
乔阿一动不动任他弄:“嘶——”
贺薄文抬高手:“疼?”
“不疼。”这是假话,确实有点疼,明明之前没什么感觉了的。但她不想在贺薄文面前表现出来,让他觉得自己脆弱、矫情,接下来硬是强忍着一声不吭。
“以后受伤就及时说,在栾川就该处理。”
“哦。”
贺薄文一手拖着她的手背,一手取出纱布包扎。
乔阿不时偷瞄他一眼:“小文叔,你不嫌弃我吗?”
“嫌弃。”
“嘁。”乔阿别了下嘴,“说好了不嫌弃的。我都受伤了,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吗?”
贺薄文抬眼:“你需要哄吗?”
这一问,她还真来了兴趣,很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怎么哄自己:“需要,那你哄我。”
贺薄文不说话,帮她绑好纱布,提着医药箱走了:“出去吃饭。”
……
第二天中午,他们飞回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