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腿间温热的呼吸,简皎月仰长脖子,难耐地揪住他黑发,声线在颤:“裴书临,你以前不、不这样的。”
以前那个少年穿着一尘不染的校服,衬衫扣子永远系得一丝不苟。对人淡漠又冷静,似乎在他面前多说几句不正经的话都在玷污他耳朵。
这些花样,他是从哪学的?
裴书临扣住她手腕,沉默着吻她腰腹。
为什么不能是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像以前那样,无趣乖乖地等着她主动。
她想不理人的时候,就直接十天半月一直闹分手冷战。简皎月太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他却也一直纵容着,没治治她这毛病。
于是一步步退让,结果变成她潇洒地离开了五年。
极有耐心地折腾够她,裴书临欺身而上,暗哑的嗓子在她耳边缱绻低语:“那就别记着以前,以后都会这样。”
唇和唇贴近,简皎月闭上眼睛咬住他柔软的舌尖。唇齿间带着湿冷的空气相吻,还残余着她刚刚吃过的糖果味。
甜甜的,凉凉的。她觉得裴书临的嘴巴好软,好适合接吻。
半小时后,简皎月蜷在他怀里,又出了一身汗。
手指都失了力气,挠在他心口的位置,倔强道:“纵欲,伤身。”
“我还没纵。”他躺姿慵懒,手指在她锁骨处游移,告诉她,“吃胖一点。”
太瘦了,骨头都硌人。
简皎月觉察出这话的深层含义,羞恼抬头:“你是嫌弃我胸小吗?”
“不敢。”裴书临似笑非笑,调侃,“怪我手太大。”
“……不听不听!你闭嘴!”
这人变态没下限起来,真的太有斯文败类的潜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