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洗一遍?”他拦腰把人直接抱起,进了浴室。
唇被吮咬得发烫,她自找的。
裴书临身上还残留着淡淡酒香和凛冬的气息,漆黑眸子里染着深沉的情.色。
惊慌过后,是半推半就的迎合。
浴室的镜子全是雾气,他伸着胳膊撑过去。雾状液化成水珠,被渐渐烫融,一颗颗掉落在白玉瓷板上。
……
简皎月从汗涔涔的酸麻中睁眼,看见镜中的自己咬紧下唇,眼尾泛着泪光,脸上绯红难消。身后男人偏着头,下颔线条凌厉流畅,密密麻麻地吻在她颈窝,啃噬她细白的后颈。
她头发随意散落背后一侧,贴着光洁裸露的背和胸膛。
垂下来的一小撮发尾一下、又一下晃动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背被扫得发痒。
画面让人血脉偾张,简皎月直接闭上眼选择装死。
“继续看。”他注意到她的动静,偏要出声,湿润的指腹点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舔着她耳廓问,“不好看?”
“不好——”话被冲散在喉间。
时隔几年,她对男女之事没点长进。而裴书临轻而易举就能让她狼狈不已、眼神失焦。
额头相抵,睫毛都被润湿。
他贴着她耳朵,不紧不慢。嗓子哑得如同沙砾在贝壳里摩擦,压抑地掐着她下巴亲:“怎么这么会哭?你总哭。”
“轻……”简皎月呜了几声,掐着他手臂直接骂粗口,“你他妈到底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这个问题无关其他,完全是对他技术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