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离间计,便有不少修士不怀好意地热烈讨论起苍羽门的女修们,说祁梦笙当年如何使出美人计勾引过许之南,倘若赤帝城破,苍羽门的女修又是如何地适合双修。
这些人大多来自仙门正统,自持狷介之士,对非正道的修行都嗤之以鼻,此时又露出这番嘴脸,实在叫人生厌。解彼安一想到此次英雄令召集来的许多修士都是为饱私欲,想要从苍羽门身上分一杯羹,就对这次的战况担忧不已,他频频皱眉。
范无慑冷淡地说:“师兄不必往心里去,很多所谓的正道人士,就是这么一帮虚伪自私的渣滓。窃丹魔修陆兆风,出身清白世家,拜入百年仙家五蕴门,最后不但自己吃食人丹,还把整个五蕴门变成了吃人丹的邪教。再想想李不语,宗明赫,哪个不是道貌岸然,自诩正统。相较下来,苍羽门从不拘泥修道的方式,祁梦笙公然要吃绝品人皇,起码够坦荡,比起真小人,我更厌恶伪君子。”
解彼安沉重地说:“人心叵测。”——
这天夜里,已经买了一床厚被的范无慑仍然要跟
解彼安挤在一个被窝,自然也少不了动手动脚动嘴。
被亲得晕乎的解彼安忙乱地抓住范无慑往下探的手,小小声地说:“你别闹了,这里是别人家。”
“我也不喜欢在别人家,可是每天憋得好难受。”范无慑张嘴叼住解彼安又红又软又嫩的脸蛋,那团软肉马上就滑开了,他再次去咬,被解彼安缩着肩膀躲开了。
“你别咬了,属什么的你。”解彼安低笑着推他,“不像话。”
“属什么都行,就是想咬你。”范无慑趁机绕开解彼安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重点。
解彼安立刻倒吸了一口气,悄声挣扎:“无慑,不行,这墙薄得很。”
“我给她们施了安神咒,睡得香着呢。”
“你早有预谋哇。”解彼安哭笑不得。
范无慑坦然地说:“是啊。”
他扯着解彼安的衣物,解彼安却放松不下来,想着隔墙就睡着两个孩子,哪怕亲吻都有些罪恶感。
范无慑也并不勉强他,只是欲火难熄,便将俩人的物件并到一起,搓揉磨蹭着。
解彼安一把掀起被子,将俩人从头到脚罩了起来,尽管是欲盖弥彰,也让他仿佛偷得了隐秘的一方小天地。
他们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热烈地亲吻,用手抚弄对方的,耳边充斥着唇舌交缠的黏腻的水声和对方的粗喘声,被子里气温飙升,而空气越发稀薄,浑身的血液都向下腹集中而去,沉闷的大脑让他们更加醉于对方赐予的迷幻的梦。
被子遮得严严实实,但其下耸动的两具身体的轮廓却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最后,他们在彼此的手里释放。
解彼安浑身软了下来,他贴着范无慑微汗的脸,轻轻磨蹭,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