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已经护了他那么多次了,他也想护你。”
“我护他什么了?”乔遇安闷着声音说了句,几秒后抬头看向展图,展图看到了他红着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护住他。”
展图看着乔遇安:“你已经做到你能做的最好的了。”
“我哥说,是你救了他,是你让他从地狱重返人间,让他再相信了次这人世间,这比任何次事件的守护都来的有意义,你护住的是他的人生,是他的下半辈子,让他活着有了意义。”展图说:“你别自责了,我哥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展图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他是巫岳的全权代理人,如今巫岳的事情闹的这么大,他也闲不下来,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被个个电话催走。
房间安静下来,乔遇安守着时年。
中午的时候时年开始发烧,来势汹汹,下子就烧到了将近40度,乔遇安没有时间再自责,尽心尽力的照顾,但烧却反反复复直没有降下来,后来没有办法,乔遇安给姜橙打电话,让她带药过来,但半个小时之后来的,还有白锦书和乔平生。
他们的动作都很轻,像是怕打扰了已经昏迷的人,乔遇安为时年扎了针,他知道时年害怕打针,但他没办法了,他不能直让时年这么烧下去。
白锦书和乔平生没有多留,时年的个重磅炸弹让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包括彭炜阳,白锦书说彭炜阳在得到消息的第时间就办理了出院,现在不知去向,应该是回了湛西,毕竟那里等他去处理的事情更多。
乔遇安应了声没说别的。
“还有梁婉秋。”乔平生说:“从看到直播后状态就不太好,晕倒了,在医院。”
乔遇安同样是应了声,也没说别的。
他现在除了时年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