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说五千两,倒是有可能!”
陆恒放下了手里的鹅毛笔,起身过去,到床边与她并排坐下。
他笑着摸了摸李明玉的鬓边,道:
“怎么不可能?”
“咱们卖的是两瓶酒,实际上只卖一瓶。”
“‘贞观’和‘十年春’,虽然放在一起才算是完整,但是咱不让他完整。”
“你仔细想想看啊——”
“这世上是否有许多的物件,在刚出现时显得没那么特别,可当它变得愈发稀少,甚至成为孤本的时候,突然一下就贵起来了?”
“有一个道理叫做,唯一的,才是最好的。”
“两瓶同样珍贵的酒同时出现,买家心里就会想,我得把价格压着点,等会儿两瓶一起买才行。”
“可当成双成对的贞观和十年春只剩下一瓶时……”
“那剩下的那瓶,就显得尤其珍贵了。”
“毕竟,世上只有这一瓶噢!”
“谁不想要?”
“他们根本不用顾虑留手,不用担心第二瓶酒能不能抢到。”
“在买家眼里,现在最珍贵的,就是拍卖台上唯一的那瓶酒!”
“要我说啊,一万两都不够。”
“这价格,或许还能更高!”
………………
长安城,小兕子酒楼。
从后院茅厕回到二楼的李承乾重新落座。
刚坐下来,边上的李泰便好奇地凑了过来:
“大哥,您这是……去如厕了?”
李承乾面色有些古怪,瞥他一眼,道:
“去茅厕除了能去如厕,还能去做什么?”
“青雀,你平日里的爱好,是不是有点特殊啊。”
李泰被他噎了一下。
奶奶个熊的。
自己不过是想问问而已,大哥为何说话这么夹枪带棒?
梗了半天。
李泰才重新转头看向李世民。
“父皇……”
“这瓶‘贞观’,儿臣能不能也参与拍卖啊?”
三道压低的呵斥声同时响起。
李世民、长孙皇后和李承乾异口同声道:
“不行!”
“万万不可!”
“青雀,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