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不知殿下还记不记得,当初陆日升那臭小子被丢进军营里时,曾经弄出来过一种叫做肥皂的玩意儿?”
“肥皂可稀奇得很,到如今,也只有军营里头有法子制造。”
“也正因此,外头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它的存在。”
程咬金故意停在这里,卖了个关子。
等李承乾求知好奇的眼神死死盯住自己时,他才满意地接着说道:
“其实啊,是因为那瓶‘十年春’的瓶身上,本就已经被抹上了肥皂。”
“而肥皂这玩意,沾水便会变得滑不溜秋的。”
“用湿帕子擦拭瓶身……”
“会发生什么,那便可想而知了!”
李承乾满脸的问号。
卧槽。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帮人居然已经谋划到这个地步了吗?!
连具体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碎那瓶酒的细节,都已经搞完了!
震惊半晌。
李承乾才喃喃自语道:
“既然将事情算得如此精妙……”
“那么,后面应该也会如他所料,发展成信中所说的那个模样吧。”
………………
彼时彼刻。
洛阳城内。
陆恒一行人已经回到了自家的小院中。
夫妻俩人的卧房里。
李明玉有些担忧地看着陆恒,道:
“夫君,拍卖的事情……当真会如你先前在信里所说的那样,卖出一万两的高价吗?”
陆恒正在书桌边上写字。
他本来是不会用毛笔的,不论是原身还是他自己,这方面都基本上是个文盲。
所以他拿的是自己前几天搞出来的鹅毛笔。
闻言,陆恒诧异地回头。
“怎么了,不相信我?”
“还是说你对那瓶‘贞观’没信心啊?”
李明玉有些无奈。
照理说,她是很相信陆恒的本事的。
这个男人,总能从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搞出事情来,而且成功得也很莫名其妙。
已经有许多人证明过了这一点……
比如萧瑀,比如郑仁泰。
李明玉叹了口气,道:
“不是不信……实在是这一万两的价格,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