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的热武器适合远距离杀敌,只要他们有热武器在手,南军就无法近身,而南军无法近身的结果就是被燕军一面倒地屠杀。
南军若是推着百姓走,一旦靠近了燕军,反扑过来,他们就不得不与南军进行肉搏,这就是平安的计谋。
谭渊冷哼一声,鄙夷地朝墙头上的谭渊看了一眼,武将,做到这份上,不得不说,谭渊也很难瞧得起平安了。
凭自己的本事打仗,拿老百姓当肉盾,算什么本事?
城头上,平安对朱棣道,“燕王,我知道你素来诡计多端,但今日,你若是耍什么花招,这沧州城的百姓,就一个不留了!”
他这话一出,所有架在老百姓脖子上的刀都逼近了些,一时间,一些胆子小的女子,被抱在父母怀里的孩子,都忍不住哭起来了,一些老人抹着眼泪,大约心里在悲叹活在这样的世道。
“平安,你不必拿话激本王!”朱棣的目光扫过城楼上的南军,“本王把话留在这里,我燕军的子弹虽然快,炮弹虽然勐烈,但永远不拿枪炮对准老百姓,不会对准那些不愿意与我燕军为敌的所有人。”
朱棣指着身后燕军如摩西分海打开的通道,“你们出来之后,往前走,只要不朝我燕军动刀剑,我燕军的子弹永远不会追着你们打!”
听了这话,看到城墙下燕军的枪炮,还有他们不认识的铁老虎一样的东西,多少南军的心里开始动摇。
“走!”平安生怕再给朱棣一点时间,他就能把自己的二十万大军全部策反,眉眼一沉,转身就朝城楼下走去。
朱高燨将谭渊喊来,“传令下去,命令所有的火铳手,一人对准一个持刀押百姓的南军,我爹动手,他们一起动手,军阵之前,没有百姓,只分敌我!”
“是!”谭渊松了一口气,若是这样的好机会都要放过了,太打击人了!
南军鱼贯而出,平安也在吩咐徐凯,“等出去后,推着百姓就朝燕军发动攻击,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一旦错过了,燕军不会放过我们,这一仗,我们无论如何要将燕王擒拿,若是万不得已,也只好做那千古恶人了,但你放心,将来,总有人会给我们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