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关了窗,而后转身看她:“你当真如此怕我?”
夜翊珩起身出了书屋。
他眼神深邃,嗓音温雅。
夜翊珩冷声道:“孤就是想要夜震宇知道,与孤作对便是这个下场。”
夜翊珩睨他一眼:“你这可有咬伤的药膏?”
此刻的夜翊珩坐在凌朗书屋内,听凌朗禀报昨夜毒杀梁王幕僚之事。
“是,殿下。”
黎语颜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声音,连忙捂了嘴:“对不起,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入目是长身玉立的某人,轻袍缓带,慵懒随性,端的是丰神俊朗,俊美无俦。
凌朗好似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意味深长地笑道:“殿下还需努力。”
他如何会将此等人物招募到自己麾下的?
凌朗将陶罐放到桌面,盖回盖子:“殿下,您拿去,这一罐应该够用了。”
他在辨毒下毒这块,确实比医术高些。
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浑身上下写满禁欲的格调。
黎语颜摇头:“不,不怕的。”
“太子妃呢?”夜翊珩问一旁候着的太监宫女。
松果连忙去找了药膏,交给自家殿下。
“此物,你收起来。”他又喝了一口茶,“你还是好好在辨毒方面多些建树。”
主仆两人进了寝宫,发现黎语颜不在。
“不,不用抹。”黎语颜求助地看向门口,却不想房门已被关上。
夜翊珩竭力克制,今日他是来展示自己的温柔的。
松果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夜翊珩攥紧药膏盒,脚步一转出了寝宫,往听风苑方向去了。
“多谢夸奖。”夜翊珩把玩着茶盖,“还不快些取药?”
他微凉的指尖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女子莹白的肩头,指腹取了些许药膏,轻柔地在她肩头涂抹。
有宫女上前道:“回殿下,太子妃去听风苑书房了。”
经过湖畔,脚步刚到寝宫前,夜翊珩忍不住问松果:“你说孤很凶么?”
可就是这么个人,一到夜里便变了性子,恨不得将她吞吃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