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咎就这么究探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想着若不是眼前的夜晤歌想念顾莫阏疯了,那便是对自己还在谋划着什么,想要从自己的身上下手。
他不得不这么想,苏喑哑口中的夜晤歌,父亲口中的夜晤歌,妹子口中的夜晤歌,甚至连那些传闻中的关于夜晤歌的事迹与人品,没有一个人不说这个女人狡猾的,或许她想要的正是利用自己长得像顾莫阏的事情前来攀上关系,到最后再将这些事情一一的顺理成章,然后对着自己说自己就是顾莫阏,再加上一番洗脑,如果是没有定力的人,在面对证据还有夜晤歌的花言巧语的面前,或许真的会按捺不住。
可是自己是公子咎,自己有着头脑,不会被任何人以那么一两句话,就这么的去左右一件事情。
“呵……”想着,他就这么轻声一笑,瞧着眼前的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夜晤歌,再一次的道着。
“公主,你这个谎言一点儿都不高明,一块玉佩她的来历竟然让你说的这般的出神入化,就这么扯到了顾莫阏的身上,那我且问你,如果我是已经死掉的顾莫阏,那么他的尸体呢!你们不是亲眼看着他下葬的吗?因此,而我还好生生的活着,从几年前就一直昏迷着;再者说一个更加荒唐的理由;就算是借尸还魂,那么总该有他的一点儿记忆吧!既然是夺了别人的身体,怎么会没有丝毫的关于他的记忆;可是就算是借尸还魂,这时间上也对不了,我是一年半以前醒来的,可是顾莫阏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说不应该是他死后,我就醒来吗?所以,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不是顾莫阏,公主你终归是认错人了。”
公子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举着一系列可以形成的例子,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将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全部都举例了一个便,见夜晤歌依旧僵住的神色,不由得再补充一句。
“再或者,公主认为我是一个脑子比较不好使的人,在你的三言两语之下就能将自己代入到公主设定个的情形当中,以为自己就是顾莫阏;而公主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么就是想让我为你所用,其实如果是这么一桩事情,公主大可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直说便可;可是我也可以干脆利落的回答长公主一句,我公子咎虽然没有阿紫朝堂之上,可是总归是丞相府上,陈国人事,怕是投入不了公主你的门下,做你的权臣,公主大可死了这么一份心。”
一字一句,他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对夜晤歌说完了,却是这一番话,原本还让对着她有着那么一丝期盼的夜晤歌此时不由得冷声笑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站起了身来,将原本那一枚玉佩就这么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唇角溢出了那抹凄然的笑。
在眼前的公子咎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之所以对他一再的强调他是顾莫阏的事实也只是为了去利用他,哪里又有什么真心可言,又有什么真相可言,可笑的是,他的这一举措让给夜晤歌彻底的对眼前的公子咎失去了心;顾莫阏从来不会这样说,也从来不会这样的想自己,而眼前的公子咎在看她的眼神的时候,明明就是一个陌生人在那里度量。
对,她是心怀叵测,也是心怀不轨,可是自己对顾莫阏或许是曾经存在利用,可是在南诏那一次她想都没有想就这么划开了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血1却引蛊,顾莫阏在她的心里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她想要和他生同衾死同穴,可是那个男人知道她身上的背负太多,即便是自己死,也要让她活着去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那样的顾莫阏处处对她关心,每一次都为了他着想,可是眼前的公子咎就只当她是一个心怀叵测的陌生人。
这么多的证据都摆在台面上,可是他依旧那般大义凛然心安理得的对着自己说着,是自己的阴谋,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
好一个划清界限,夜晤歌冷笑着;如果不是这一块玉佩她早就在昨晚便已经对这个男人失去了耐心了,按照她以往的手段,这公子咎五笔是留不得的,可是三娘拿出了自己的玉佩,还说这玉佩是顾莫阏的,那意味着什么,玉佩不离身,他不可能是别人,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块这样的玉佩来。
可是他呢!
他从头到尾忘了个干干净净,现在是不想与自己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了,多么荒唐可笑的事实;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内心里的那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夜晤歌的脸色略微的变得有些冰冷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深吸口气道着。
“二公子,你可是真给我面子,难道这就是大陈国的待客之道。”她道,一字一句都是那样的犀利,原本那双带着微微认真的眸子,此刻却变得狠戾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听二公子刚才得多那一番话,不是很了解本宫的为人吗?难道,就不害怕本宫在生气之余,和陈国开战!第一个就拿了你的脑袋?”话,就这么落在耳边,夜晤歌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公子咎,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眼神几乎是冰冷的,想要将眼前的男人给置于死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