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路曼声主动问了向左。云闲和王霄顿时觉得向左跟路曼声,关系果然匪浅。他们在一起说话,这路曼声何尝主动问过他们什么问题。
“还挺想的,但这种事,也不能强求。等待的过程,也挺有趣。”
“也只有向兄才会觉得有趣,我是无聊死了。”
“坐在这里也无事,我们出去走走?”云闲提议。
“行啊,路御医也要一起,你每日闷在屋里,都要发霉了。”说着,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蔺锦涛,“小家伙,要不要跟啊?”
云闲本想阻止,这皇宫,他们尚不能随意走动,何况这个刚摆脱罪奴身份的见轩庭孩子。就算他们不在意,这些孩子却也做不到坦然。小小年纪,何必让他们承受这种压力?等再习惯了些,再带他们出去也不迟。
锦涛在见轩庭那个地方呆了这么久,察人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见到云御医露出不赞同之色,立马摇头。
“多谢王御医,但我想留在这里,复习师父交代的功课。”
“好孩子,这么听师父的话。”
王霄大概也觉得不妥,便没有再提。
路曼声回屋拿了一件黑色披风,系在肩上,与三人出了屋。这正医殿,是清静之所,御医们大多有自己的事要办,少有喧哗。是以王霄每每来时那大嗓门,格外的突兀。
他们第一站,是功德房。刚走进这里,路曼声便意识到不对劲。功德房的正中,站着一个人,听到脚步声,慢慢回过头来。
竟是许久没有见过的太子宫旬。
自从金丝蛊毒案之后,路曼声虽然在宫里远远见过宫旬几次,两人却也没有交谈。即便偶尔寒暄一两句,也生分得厉害。曾经,他们差点成为朋友,但许多事,发生了便是发生了,很难说没有半点隔阂。
何况,宫旬性情骄傲,路曼声又是不肯主动亲近人的人,这两个人有什么事,还真不好化解。
是以这次的会面,让两人都愣了一下,室内的气氛莫名微妙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