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挺是禁卫军右卫将军,他身体有毛病,到尚医局说一声,不少御医都抢着替他看了。而他,却偏偏要在功德房挂上功德牌,像是存心要为乌冬造势、明言支持他一般。
“乌御医的实力,担得起这般待遇。”
“担得起担不起我是不知的,不过自这件事后,乌御医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会受到更多人关注和重视的。”
向左和王霄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众人并未流露出半分妒忌之意,只是不免畅想一番,第一个挂上自己牌子的会是什么人,又在什么时候?
路曼声倒不这么想,宫中岁月很是清静,若无每年临终考核评比的压力,就这样潜在深宫研习医术也未必不是好事一桩。只是,身为尚医局御医,享皇家俸禄,备受朝臣百姓尊敬,若没有一点实质的贡献,如何好意思在这尚医局呆下去?
诸位御医不用担心无人点名,宫外求医者多不胜数,固然每个人都希望首席金牌出马,但这样的人又岂是轻易叫得动的?
还有那些老牌御医,大多都成精了,还是这些新晋御医,态度要更好些,看起病来也更加用心些。
而且除了权贵富庶之家,普通百姓,达到了朝廷规定的条件,也能挂上功德牌。所有御医的名姓,都书写在功德房的功德墙上,凭着眼缘也能被选中。
其实,外诊并非真的这般有趣,只是这群新晋御医,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感觉自然不同。
王霄这两日频频跑往功德房,后来,就连功德房的主事包括小太监在内都认得他了,弄得他十分不好意思,这才拉了云闲和向左来到路曼声这里。
“说实话,路御医就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什么?”
“功德牌啊!”
路曼声摇摇头,向左是了解她的,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路姐姐才不会着急这个,我想她啊,若是可以,希望一辈子没看到这牌子。”
向左这小子,虽然有一段时间没和路曼声一块行动了,但默契却是一点没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