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听果断选前者:“你回来。”
傅渊回又乖乖地折了回来,“殿下?”
“帮我把被子拉开。”沈听听脸都快埋被子里了。但她耳朵尖啊,别以为她听不见你在偷偷笑话!“把眼睛给我闭上!”
傅渊回怎么也没想到殿下起个床还能玩一出作茧自缚,一边努力忍笑,一边抖着手去扯被子。
他眼睛闭着,准头就不是那么好找了,恼羞成怒的殿下话还多,吱哇吱哇的吵得他注意力全在殿下那张嘴上了。
傅渊回无奈,“殿下,要不您先闭嘴?”
“你占本殿便宜还不让本殿说啊,你手往哪放!”
傅渊回只感觉手下一片温热嫩滑,立马像烫着一般缩回手。沈听听算是真正感受了一把作茧自缚,最后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趟,“算了算了,你睁开眼吧。”
傅渊回唇角一勾。
沈听听立马炸毛,“不许笑!”
“是。”傅渊回面无表情,睁开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殿下快出来吧,摔伤没有。”
眼能视物后,傅渊回精准地找到被沈听听压住的被角,用力一扯,成茧的被子松散下来,沈听听得意解救。
十八岁的姑娘身强体健,盛京的冬天可比苍北暖和多了,这一番折腾弄得她香汗淋漓,衣襟都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渊回无意一扫,就被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反正脸都快烧起来的沈听听一脑袋顶到了门外,“出去!”
傅渊回赤脚站在门外,冷风萧瑟,突的打了个抖,“殿下,臣的鞋……”
门咯吱打开,鞋被丢了出来,门又嘭的关了上去,不给傅渊回任何挽回的机会。
傅渊回提着鞋,“殿下,臣的……”
门再次打开,一套衣裳丢到他的头上。
傅渊回把衣服扒拉下来,房门紧闭。
他踩着鞋开始换衣服,边换边咧嘴无声的笑。
咳咳,严肃严肃,殿下该真生气了,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还没等他火上浇油呢,生气了的殿下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