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傅渊回低头,距离近得只要沈听听稍有动作,他的鼻尖就能碰到她的鼻尖。于是沈听听僵得更厉害了。
她想斥他放肆,可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却有一股火,腾腾烧到脸上,漫上耳朵。
看着那通红的耳朵,傅渊回愉悦地笑了,声线低沉魅惑,“殿下想怎么吃了臣?”
“是这样吃?”傅渊回碰一碰她的鼻尖,“还是这样吃……”
“嘭!”
马车内传来一阵闷响,橙意腰间刀出鞘半寸,被绛紫按了回去,只好瞪着她的大眼睛,怒视同样严阵以待的暗影。
绛紫等了一息,马车内的主子们没有说话,她默默松了口气,扫了暗影一眼。
暗影沉默地坐了回去,肩线紧绷。
马车里,沈听听捂着胸口努力平息心绪,傅渊回捂着后脑勺,满脸颓唐,仿佛深受打击,“是臣唐突了,臣下次注意……”
沈听听:“!!!”这他么还带下次?!
“登徒子!”沈听听双手微微颤抖,心里默念这是债主,这是债主!拧头一时爽,来世火葬场。你最温柔你最端庄你最大气,都是活了几百年的阿飘了他才多大啊。不气不气,王八放屁!不气不气,我要活到一百一!
沈听听抚着胸口,和气致祥,“滚!”
傅渊回为难地表示空闲有限,有碍发挥,“殿下真想看臣滚,今晚就寝时,臣定滚一滚,好叫殿下瞧了开心。”
沈听听忍不住红了脸,“谁要跟你同寝。”
“臣并无此意。当然殿下愿意,臣也是……”
“本殿不愿意!”
“可臣与殿下是夫妻,同寝不过是早晚的。”
“你爱跟谁同寝跟谁同寝去,你又不缺暖床的丫头。”沈听听想想此言甚是。前世他们做了十年的夫妻,却也是貌离神也离,同房是一次也不曾有的。
她是无所谓,可驸马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叫他再忍个十年好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