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的店铺老板伙计都一脸同情的看着这掌柜,亦在心中庆幸不是发生在自己店里。
秦烈自然知道和他无关,“饭菜准备好了吗?”
“啊!”哭天抢地的掌柜被秦烈直接问懵了,他万万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后秦烈还要留下来吃饭,这是不是就表示他不追究了,掌柜的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小的……小的这就去催!”
宇文筠然向站在酒楼门口还没走的陶知栋和小昭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进去说话。
饭菜后厨早已准备好,这转眼的功夫,掌柜的就已经手脚麻利的布好饭菜,谄媚的道:“草民酒窖中还有几坛好酒,陛下若是不嫌弃,草民这就去拿。”
“不必了!”现在除了千夫醉,其它的酒还真的入不了秦烈的喉咙,他拎起茶壶,“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跟在后面进来的陶知栋注意到宇文筠然的目光看向二楼,开口道:“刚刚廉清王府来人已经把人接走了。”
怪不得这么安静。
宇文筠然对还站在旁边的陶知栋和小昭道:“这里没有外人,都坐下吧。”
没有外人!秦烈的眉梢扬起,显然有被取悦到,本来已经准备放下的茶壶又多倒了两杯茶,跟着附和道:“对,都是自己人,坐吧。”
宇文筠然听他这么说,秀眉不由轻蹙了一下。
一路同行到京都,陶知栋倒是对此见怪不怪,对小昭点了点头一同落座,他问出心中疑问,“不知那刺客?”
“人是冲我来的,已经死了。”宇文筠然并没有隐瞒,“但麻烦是他惹来的。”
陶知栋立刻就想明白的其中的曲折,父亲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对于宇文筠然在意的人,秦烈倒是不吝啬,看他神色不对,开口道:“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你们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这最后一句,他是替宇文筠然问的,因为他知道,除非陶知栋主动提,不然宇文筠然是不会问的。
果然,宇文筠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陶知栋也如实道来:“我今日出府办事,远远看到一个人进了这家酒楼,背影很像小昭,我就跟进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是她,我就坐下等她。小二上来赶人,那个没有尽兴的祈王府小世子便要强行带小昭走,此人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我自然不能让小昭跟他走,这才动了手。”
刚刚一直担心宇文筠然的陶知栋这才想起问小昭,“对了,小昭你什么时候来京都的,你和师傅住哪?”
听他这么一问,从刚刚起就一直没说话的小昭眼眶霎时就红了,“父亲,父亲他走了。”
陶知栋回陶府之前,自小就跟着他那师傅走南闯北,居无定所,一时倒没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那师傅有说他去哪吗?什么时候回来?”
问完后看到小昭的眼泪落在桌面上,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劲,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扳过小昭的肩膀,问道:“师傅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