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阿甜挠了挠脑袋,想着沈乾可能是因为舟车劳顿太累了,便喊道:“那我去照顾娘亲了,姐姐你要是想吃东西就去厨房,我去把菜热上。”
“好,谢谢阿甜。”
听到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沈乾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旋即一拳砸在一直方才恶作剧的人肩上。
“你不知羞!”
九千岁轻笑着闻了闻她发间的清香,双手扣着她的十指,将面容埋在她的脖颈处亲吻着轻嗔道。
“还有更不知羞的呢。”
话音未落,沈乾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仰头望着朦胧透过天光的窗户,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大字。
白日宣淫。
艹,怎么还有点带感呢?
一番云雨后,澡也白洗了。
叫人又换了水清洗一番后,沈乾便累到昏昏沉沉入了黑甜梦乡。
待她醒来后已近正午,起身套上衣服,就见门被打开。
九千岁一手端着木盘走进屋子,见她醒了便将菜放下,撩起新换的衣袍坐在一旁:“吃完便该出发了。”
沈乾穿好鞋子下了床,见那菜色泽鲜艳,看着很是开胃。
装菜的碟子却是银碟,雕工不同于北燕的粗旷,而是精美细腻。
她嘴角抽了抽:“你该不会是带了整套餐具过来吧。”
九千岁理所应当的拿起银筷子:“该置办的自然不能少。你以为咱家像你一样,泥里沙里也能滚得开怀。”
这人真是到哪都忘不了享受。
沈乾尝了一□□炒羊肉,眼前一亮:“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