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提起陈拂霜, 定北王妃也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不容易, 今后她在相国府怕是不好过。”
“霜儿的娘亲是为了拿自己的私房钱为她添些嫁妆并无越矩之处, 相国夫人却活生生将她逼死,娘亲,我好害怕啊。”
定北王妃连忙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宝儿不怕, 这事你是从哪听说的?”
“我去相国府看望霜儿的时候, 无意中听见相国府的下人们说的。娘亲,我见过许姨娘,温温柔柔的还给我缝过荷包,为什么相国夫人要害她?”
沈乾脸色苍白, 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定北王妃见她这被吓到模样心疼道:“宝儿, 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你莫要害怕, 相国府的事与咱们无关, 你只当作没听到这话。”
沈乾点点头, 乖巧应下:“女儿知道了。”
在家里住了一晚,沈乾第二日便去宫里收拾东西回家。
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向宫里照顾过她的几位太妃, 娘娘辞了行后,便乘着马车出宫了。
到了东市,街上热闹非凡, 沈乾撩起帘子瞧了会街景,笑着朝如意喊道:“今日时辰还早,回了家又得被娘亲看管着。我在宫里这小半月闷得慌,咱们先在街上逛逛吧。”
如意也不过才十六七岁,正是玩闹的年纪,听到能逛街很是开心,取出斗篷给沈乾带上。沈乾便让护卫们先回府上去,自己扶着如意下了马车,两人闲逛会,便上了茶楼包厢。
沈乾推开窗户,望着楼下不远处的小摊贩笑道:“如意,你去帮我买些糖葫芦和藕荷膏来开开胃,这些日子总是吃补品我都吃腻了。”
如意朝外面瞧了瞧:“藕荷膏处人比较多可能要多些时间。郡主稍等,奴婢去去就来。”
说罢推开门离开。
见她走后,沈乾戴上锥帽,脱下外层衣物,露出里面的便服出了门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