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睡得是真早,云雅淑其实很是不喜欢每天躺着睡觉,她这样一个年轻的特战队员来说,这么早睡觉简直就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一直都很不习惯。
听着夜里的静谧之音,踏着洒下来的星星月光,她在夜间独自到宜兰园散步,她吟诵:“蜂蝶有路依稀到,云雾无门不可通。便是东风难着力,自然香在有无中。”
她想不到的是与此同时顾思渊同样是睡不着觉也到了宜兰园,这种不约而同的默契是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过。
众人都认为是云雅淑这个云梦府的嫡女诬陷顾思渊轻薄她,才得了个阜阳王妃的名分,自从大婚以来一直是个弃妃,对于顾思渊的脾气,她哪知道那么多。
兰花,果然是这宜兰园最美的景色,一朵朵在月光下,就仿佛是一张张笑脸,它也可以在树荫密处自由绽放,吐纳芬芳,高傲蔑视一切花草,临风偏偏起舞。
云雅淑与夜间散步的顾思渊撞了个正面,云雅淑撞见他,低下头行礼:“臣妾参见王爷!”
顾思渊今日难得好脾气开口问她:“这是你写的诗吗?”
云雅淑心里盘算了一番,这哪里是我写的诗,不过现在应该也不是在那个朝代,自己也不愿意多给这个邪门的王爷多说一句话,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然后,很自然地低着头准备离开。正当她走到他身旁,顾思渊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将她拽到旁边的树干。
顾思渊还是一如既往地凶残,他把云雅淑的两个手狠狠地按在树干上,然后低下头,慢慢地贴近她的鼻尖,说:“云雅淑,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雅淑瞪着他的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两人的目光是这一年来,停留在彼此身上最多的时刻,她小声回答道:“夜已经深了,臣妾只是夜间睡不着,出来走走而已,不知王爷何出此言?认为臣妾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情?”
顾思渊翘起食指,说道:“你云雅淑也有睡不着的时候吗?都成了阜阳王妃了,你还会睡不着!难道你不应该很开心吗?”
云雅淑一听,心想:哪里有这么自恋的男人,气得朝着他的脚狠狠地跺了下去,只听见顾思渊猛地抬起自己的右脚,只见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扶右脚,然后很不服气地说:“你!你!你!”
云雅淑紧接着说:“臣妾觉得王爷有必要去水房那儿端盆水,好好照照王爷您现在的样子,然后对比一下,想想臣妾究竟喜欢您哪里?你觉得臣妾对您喜欢的情非得已的地方,您改了不就好了吗?您也说了,我这个贱女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