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等到顾思渊从城西兵营回到王府,陈禹就禀报了云雅淑今天出门的事情。陈禹,阜阳军先锋将军,顾思渊的左膀右臂之一,与薛风师出同门,为师兄弟,武功高强,心思缜密,与顾思渊从小一同长大,他们三人就像亲兄弟一般。
顾思渊又动了怒,这个疯女人,没事瞎去街上干什么,她不怕被笑话,本王还要脸呢!说完,就向静怡阁走去,他一开门就想给云雅淑一个耳光,直接动起手来。
不过,此时的云雅淑也不是吃素的,她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废材王妃了,站在别人面前的是那个荣获二等功,一夜之间穿越亚当丛林,未被敌人伤到一根头发的眼镜蛇。
她一伸手就揽住了顾思渊举起来的胳膊,然后使劲儿摔了下去。
她怒目而视:“王爷何必要如此动怒!臣妾不知哪里又惹到了您,让您如此着急!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身为一个王爷,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动手打女人呢?”站在一旁目睹一切的陈禹惊呆了,这个女人怎么现在敢忤逆王爷了。
顾思渊懵了一下,然后举起手来指着云雅淑的鼻子:“一年不见长本事了,你这疯女人竟然敢跟本王动手!”
云雅淑转身坐下来,淡定地回答:“王爷,您还是最好还是不要随便赏人几大板,别忘了后天就是皇帝的生辰,小心阜阳王妃缺席宴会。”
顾思渊都要气疯了,这个靠卑鄙手段嫁入阜阳王府的女人,竟然敢跟自己反抗了,他愤愤不平地说道:“本王,最烦的就是别人威胁本王!”
云雅淑喝了一口茶,然后抬头看着冒了火似的顾思渊,说:“我想王爷可能是误会了,这并不是威胁吧!这叫做合作共赢!”
顾思渊甩手,“哼”的一声就走了,出门正好看到给云雅淑送茶水的翠儿,气的他一下子掀翻了茶水壶,东西乒呤咣啷得碎了一地。
翠儿赶紧低头,认错:“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顾思渊转头,挥挥手斩钉截铁地说:“你这个贱女人,但愿你今天没有给本王惹事,本王告诉你,你不要脸,本王还要连呢!以后有事没事的少出去,丢人现眼!”
顾思渊的身影消失在静怡阁的院子里,云雅淑气得浑身痒痒:这男的是谁呀!自以为很了不起,不就是个破王爷嘛!耍什么威风。
皇帝的寿辰如期而至,破案的期限也就只有五天,魏王其实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他今天早在皇帝的寿辰上给顾思渊挖了一个坑。
众人纷纷送上自己的贺礼,而宣王妃钟灵更是悉心准备了一支歌舞。
只见她婀娜多姿,一身红色的舞服,露着肩膀和锁骨,白白嫩嫩的皮肤,红润的脸蛋,加上纤纤玉手,头戴金色燕尾步摇,在阳光下格外闪耀。
其他的王妃也都穿金戴银,反观云雅淑一身蔚蓝色的罗裙,头上没有一丝修饰之物,只是顶了个她自己梳的丸子头,思渊都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拿不出手。
乐声响起,只见钟灵纤纤玉手一挥,随着音乐彬彬起舞,果然大家闺秀,舞蹈轻盈,姿态婀娜,身姿犹如花开花落,花开绽放,引在场的每一个王公贵族拍手称赞。
顾思渊给皇帝准备的礼物是一件他在边疆狩猎得的一件上好狐皮衣。
舞蹈结束,钟灵就下场了,云雅淑看到她往后殿去了,于是看向身边的顾思渊,她继续吃桌子上的点心。
顾思渊凑到她耳边,说:“你别吃了,这宴会上不知道多少人在笑话本王。”